轮到方辞沉默，怎样形容贺老师呢，还真
很难在众多词汇中总结出
个合适。
“无论是事业还是感情上，他都很有魅力。”他这样说。
谭云州笑
下，路灯微弱映出他脸，近似于苦笑：“挺好，挺好。”他默默重复两遍。
“所以，
醒悟得还是太晚。”
方辞没接话，谭云州却明白，自己还是太温吞太软弱，他总觉得自己做人做事不够完美，想等合适时机再争取
谭云州去开车，方辞坐在副驾上，跟贺驰发微信，说不用来接他。
“你去哪里？”
方辞给他个地址，谭云州问：“你自己买公寓吗？”这个地段价格奇高。
方辞道：“不是。”
谭云州发动汽车，又听方辞道：“现在和先生住在起。”
人。”言下之意就是：姑娘，你两条都不占啊。
小姑娘闻言好奇，问：“祝姐，方经理男朋友长什
样啊？”
小祝噎住：“呃，这……也没见过，不过应该很帅吧。”毕竟方辞长得很好看。
小姑娘点点头，不再问。
谭云州手指抹去杯子上冰水，朝方辞方向看眼，将饮料饮而尽，他今天开车，没有喝酒，杯子里明明是果汁，却能醉人。
车里顶灯关，只有仪表盘亮着，谭云州握着方向盘手紧：“你先生？”
方辞道：“嗯，结婚。”
谭云州默然。
方辞道：“不太想大张旗鼓，所以就没告诉同事们。”
阵沉默过后，车慢慢开出停车位，方辞看向窗外，听谭云州问：“他是个什样人？”
聚餐不聊工作，大家玩会儿游戏，又聊会儿天，见天色已晚就散，方辞习惯将所有人送走，最后个离开，今天谭云州也没走，陪他等着。
“送你？”他道。
方辞这次意外地没有推却：“如果顺路话。”
谭云州道：“是顺路。”
算是心照不宣，方辞知道谭云州和他并不顺路，简历上有详细地址，但他没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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