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气味钻进鼻腔,肆无忌惮地发泄自己情绪,就像很多次那样把他衣服攥得皱皱巴巴,点都不担心他会推开。
“你要去哪……你别走……回来……”
“你不是说,说会救吗?”
“怎不来找……骗子……”
们好像都忘,是说过分话,是主动要离开。
看到周沉车停在大门外,后备箱敞开,管家先生正把个行李箱放进去。
是谁要走,周沉吗,他要去哪?
车子停稳就跑下去,太久没有行动,跑得跌跌撞撞。
管家先生远远看到,先是愣,正要回头去喊人,只见个熟悉高大身影从门后走出来——是周沉。
他原本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走到车边忽然抬眼,看到。
说着又想到什,把半句话吞回去。
“……算,没有资格说别人。”
车厢里又陷入沉默。
眼前出现大片火红凤凰树,记忆闸口终于被慢慢打开。
——夏天,玫瑰,暮色,大提琴……还有,那个人。
车辆徐徐开出市区,驶上座郁郁葱葱山。
窗外风景隐隐熟悉,像梦境深处隔着毛玻璃记忆。
只手抱着毛绒兔子,另只手被祁殊握在手里。
他用指腹摩梭虎口,微垂着眼轻描淡写道:“你知道……有个从小到大在任何地方都压你头兄长是什感觉吗?”
问吗……不知道。
他总是无限度地包容无理,拍着背安慰说他哪也不去,都是他不好。
祁殊跟在身后走过来,慢悠悠地说:“
没有停下,用力跑出最后几步,落进个意料之中温暖怀抱。
“小,小屿……”他声音发颤,小心翼翼地抱住。
鼻子酸,“先生。”
——为什在他面前,这容易委屈。
“回来……对不起……”
那个把拉出黑夜,又被留在黄昏人。
周沉……
不敢相信眼前切,抓紧祁殊。
他苦笑下:“这可能会是这辈子做过最后悔事。”
幢白色小楼出现在视线里,慢慢靠近时候,心跳也越来越快。
他也不需要回答,继续说:“什都想和他比,什都比不过。后来终于能证明可以做得比他好,他却拍拍屁股走,说不和争。”
然后他转过头看,勾勾唇,“但是他当几年甩手掌柜,最近突然开始管事,你猜是为什?”
猜不到……又不知道他说是谁。
祁殊今天好奇怪,以前从不跟聊家里事。
或许是表情太过呆滞,他无奈地摇摇头:“所以说你好骗……你以为他是什温良恭俭让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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