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预想中疼痛没有落在身上,拐杖划破空气,在中途被生生接住。
恍然抬眼,看见周沉面色阴翳,抓着拐杖拧抽,接着转身脚踢倒身后保镖,直接
不知道他怎会知道名字,只好说是。
祁老爷子鼻子里哼声,不屑地说:“当是什不起狐狸精。抓起来。”
话音落下,身后两个保镖就上前步来抓,他们人高马大,显然是专业打手,甚至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人按着条胳膊制住。
正要呼救,身后传来声厉喝:“你们干什?放开他!”
努力拧过头,看见周沉冷着张脸快步走过来,“外公,您这是什意思?”
他今天是不是吃错什药……
还没等冷静下来,门铃突然响起,过去开门,从监控里看见个面容威严冷峻老人坐在轮椅上,身后是几个保镖模样人。
接通门铃,他说:“开门,找周沉。”
来者不善,有点紧张,“请问您是……”
“是他外公!”
胳膊支着扶手,食指指节抵在上唇边缘,无意识地磨蹭,像是在思考什。
听到声音,他抬眼看过来,目光柔和些,说:“来。”
走过去才发现他在开会,电脑里正传出个非常职业化成熟女性声音,说着“预算”“设备”“人员投入”之类。
直觉这不是该听东西,放下咖啡,小心地用气音说句“先出去。”
周沉坐直身子拉住:“等等。”
“什意思?清理门户!”祁老爷子用拐杖敲着地板怒喝道,“你和祁殊,为个低贱beta兄弟阋墙,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倒要看看这贱.人有什本事,把你们个两个都迷得五迷三道,连话都不听!带走!”
周沉声音同时响起:“谁敢!”
“你看敢不敢!”
祁老爷子对扬起拐杖,身后保镖随即用坚硬皮鞋踢脚膝窝,迫使吃痛跪下。
忽然想到许行泽说过,祁殊因为推掉婚约也被抽杖,想必很痛吧。
祁老爷子?他怎会突然过来……
开门,保镖把他推进来,老人八十多岁样子,满头白发,眼神却很锐利,看目光极其严苛。
“周沉呢?”他冷冰冰地问。
被他看得打个寒颤,小心翼翼地说:“先生在楼上办公。”
他又上下打量眼,“你就是萧屿?”
疑惑回头,他把拉到身边,说:“和阿柳说不用准备晚饭,们出去吃。”
“哦……”
他微微笑,握着手放到唇边吻下才放开:“去吧,马上结束。”?!
“哦……”
逃似跑下楼,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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