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绑得太紧,又先后遭遇撞击和溺水,身上没什力气,挣
他冷笑声:“你以为他对你就算残忍吗?不,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他怎对别人。”
“其实没有很喜欢祁殊,结婚而已,和谁结都是样。你要是别那多事,们两个原本可以和平共处。”
“但你偏偏得寸进尺,要他人还不够,还要他心意。”
“你配吗?你只是个低.贱beta,连祁家门都进不,你配吗!”
想说从来没有要求祁殊做过什,但是嘴被封住,说不话。
“你也看到,已经被永久标记,没办法再跟你争什。但是想不明白,你究竟哪里比好?”他倾身过来端详脸,“你长得更像温言吗?好像也没有。”
“而且你只是个beta。”
他又坐回去,似乎感到惋惜。
“祁殊为个beta,婚不结,财产也不要,真可笑。”
“更可笑是,他做到这步都没能留住你,哈,人财两空。”
如果是为钱还好说,就怕是……
正想着,黑暗中传来不紧不慢脚步声,个人走到面前。
看到他脸,瞬间感到阵阴寒。
——温子卿。
“好久不见。”他冲嫣然笑,打开摄像机。
“祁殊变成这样还能理解,日久生情,是个人都不能免俗。但不能理解是,你给周沉灌什迷药?”
“他难道不嫌你脏吗?还是说他有什特殊癖好,专喜欢捡人玩剩下?”
听到这句话,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摆脱绳索束缚。
不许他侮辱周沉。
“干嘛?说周沉你就受不?别这凶,他们都看着呢,太凶宠物不招人喜欢。”
“你知道那天在周沉家看见你时候在想什吗,想笑,笑祁殊冷血二十多年,唯点心软用在你身上,你还不稀罕。”
“他不忍心在易感期时候折腾你,结果你转头去陪另个alpha过易感期,哈哈哈哈哈……”
温子卿放声大笑,姣好五官变得狰狞扭曲,笑完之后,目光又下子变得阴冷。
现在可以确定,他精神不太正常。
“你大概不知道祁殊易感期时候有多可怕吧,连omega都承受不住,换做是你,可能会被他弄死在床上。”
“瞧瞧这副可怜模样,看都心疼,你说祁殊和周沉该有多着急呀。”
他手里拿着给周沉花。发不出声音,只能瞪他。
“别这样看,帮你测试下谁更爱你,你不应该感谢吗?”
他拉把椅子坐下,说:“在他们找过来之前,们聊聊吧。”
说是聊,他好像根本不需要回应,自顾自地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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