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
表情，逐渐浮出些许对自己质疑，开始碎碎念询问柳沁音感受：“额头还是很疼吗？但这个穴位是可以缓头痛，而且按
这
久应该有点效果，难道是
手法错？要不现在换个按法，你试
下。”
柳沁音抿唇轻笑。
她看着乐清怡认真迷糊样。
恍惚间，两耳有些听不清对方话语，她
又或是，在她帮忙脱衣物时候醒过来？
乐清怡吸吸鼻子，温温吞吞开口：“是刚吵醒你吗？”
即使她刻意垂眸，醉迷迷糊糊柳沁音，还是看清她眼睫下湿润，秀白手指抚上额间闷痛点：“自己醒…醒过来，只是有点头疼。”
乐清怡有些心疼，轻声安哄：“那你继续闭着眼睛，乖乖睡觉呢。”
她右手附上对方纤细手腕，轻拉下来放置被子内，掖好被角，扬起两手贴心替柳沁音按抚额间酸楚。
——
这时，柳沁音低柔着嗓音：“热…”
乐清怡听到后轻咬唇，将书放置回原位，心里犹豫许久后，便扬手关床前那盏小灯。
在黑暗中，两手极尽轻柔且避嫌，小心翼翼解开第四颗纽扣，随之向下逐解开，脱下后，立马将被子拉过遮掩在柳沁音身前。
乐清怡松口气。
界中，个人偏重喜好会是什，科学、历史、艺术又或亦是爱情故事？
抱着强烈想解柳沁音内心目，她起身步步走到跟前。
拿起书那刻，她懵然站在原地，呆愣看着封皮那异常显眼几字。
《性取向疏导咨询法》。
乐清怡眼尾抹嫣红快速压过，她心中漫起无限酸楚，控制不住去猜测，柳沁音买这本书是为确认，还是为疏导。
过许久，柳沁音都没有闭眼浅眠，莫名有些不舍，她就这样直柔柔看着乐清怡。
似乎紧绷在团神经，随着乐清怡手中轻柔，点点被舒展开，心中最后那点模糊痛感也消失。
乐清怡对她是沉默寡言好。
柳沁音情不自禁地，轻唤声对方名字：“乐清怡。”
乐清怡疑惑瞪大眼睛，她又误会，误以为是对方额间依旧不舒适。
抬手重新打开床前那盏小灯。
她刚转过身，就对上那双醉意朦胧凤眸，柳沁音红着脸微微颌首，正安静注视着她。
刚关灯时候分明还没醒。
——所以。
是刚才醒过来吗？
从侧面去观察。
这本书被翻出明显褶皱。
而里面张张页页，看起来都有被红笔标记痕迹，她不敢打开看，更不敢看柳沁音在里面写什话语。
时陷入两难。
她是不是又给柳沁音造成负担…或许，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接受同性间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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