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行李箱手紧紧,乐清怡身上散发出少许丝丝寒气,她看着沉默不语柳沁音:“不要过度担心,国内也有小部分跟样研究员,们商量下,统出发是最好。”
语气虽严厉,但另只空闲手又忍不住轻柔给她擦眼泪。
她又何尝不矛盾。
本来想着自己身体情况也就这样,想趁着这个机会走就不回来,可又舍不得,舍不得最后面还再惹柳沁音为她哭。
但还是坏点吧。
她从开始就有所隐瞒。
如果不是压不住消息,她真有可能就这样让乐清怡独自飞去英国,而她还在家傻傻等她回来。
万她回不来?
她从来没有考虑过那时她会是什样绝望心情,朝朝暮暮,点滴,是让她抱着悔意和回忆独自熬下去吗?
乐清怡垂着头,视线始终不敢与柳沁音平视:“不想说,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之前没遇见你时候,也是这样个人过来,那会——”
乐清怡脸上,强迫对方与她对视,话语间劝阻执意很是明显。
“你本硕都不是专攻这个,你是跨专业过去,你觉得你真专业吗?这危险事情应该交给更专业人去做。”
柳沁音情绪越来越激动。
想到乐清怡过去要面对那些,头脑就冒出两字:绝望。她无法承担任何失去乐清怡风险,她们走到这步,是真很不容易。
她没那伟大。
坏点柳沁音也就能少念着点她之前好。
柳沁音看向别处,不吭声。
“那就——”
乐清怡微微停顿,她错开眼神不再去看柳沁音此时红着眼睛样子,心却
“倒是坦然很,点都没有后顾之忧。”乐清怡似感慨般:“接到通知,拉着箱子直接就去,现在”
柳沁音问她:“你这意思又是后悔?”
“不是。”乐清怡摇摇头,很是认真:“现在确实有些多想,但是,必须要去,每种职业都有自己使命。”
“入校第天,就对着旗帜,摸着心口读誓词许诺:着白衣,守生门。”
柳沁音没回应。
她就是个自私普通人。
乐清怡脸色晦暗,她看着她:“知道你是担心,但是线那些医生和科研人员,他们家人就不担心他们吗,谁不是舍小家为大家呢,听话,好吗?”
“你说这些都不想听。”柳沁音越来越委屈,红着眼睛:“你不要再给说这些,这些道理懂,但是放在你身上,就是感性,就是不愿意,就是没办法去乐观对待这件事情。”
“乐清怡,你根本没资格劝去理性看待!”
柳沁音每句仿佛都是痛斥,痛斥她有意相瞒,痛斥她如今狠心和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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