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游眼里仿佛失光彩,安静约莫半刻钟,忽然嘶哑道:“柳莫书,你怎比得上魔尊?你连孽海最最粗鄙魔物也不如,真是枉为仙君。”
梦泽顿住,抓住小仙君肩膀将人翻过来,掐着他脸,冷声道:“你若识相,本君等会还能多怜惜你些。”
“怜惜?”白子游心知这是最后机会,心念急转,挤出个讥讽笑容,不无轻蔑道,“你确实不如魔尊。他虽然是孽海出身魔物,既懂得讨人欢心,也知道花心思来准备礼物,哄得心甘情愿成笼里金丝雀。而你?连结契大典都不愿等,无名无分就想要,还口口声声说什廉耻,可笑。”
“……”梦泽被说得有些心虚,思忖片刻,低声道,“你想要如何?”
“你以为是心甘情愿留在无名宫?连杂役都不如,被囚在屋里供魔尊享乐,日日强颜欢笑,还要担心惹恼魔尊丢性命。”白子游仰头,有意让他瞧见脖颈上那枚浅到几乎瞧不出来咬痕,心里暗恼温千晓当初为何不再咬重些,瑟缩着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勾上柳莫书脖子,靠进怀里,“如果你像在青崖山时那样待好,自然是愿意跟着你。还有,想要个风风光光结契大典,到那时自然……”
谣言,没有……”
“谣言也非空穴来风。”梦泽冷笑起来,“你定然是做,否则介仙君,凭什在魔尊眼皮子底下安安稳稳地活这久?”
“……”小仙君张张嘴,百口莫辩,急得眼泪都要下来,“没有!”
“真是不知廉耻。”梦泽甩他巴掌,将人按倒在床上,几下扯散腰带,“就让本君好好教教你,何为廉耻!”
白子游又惊又痛,羞愤交加,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放开!柳莫书!你这畜生!呃……”
小仙君脸红到脖子根,眼闭,心横道:“任你予求予取。”
梦泽被哄得犹豫起来。
他瞧着
“老实些!”
灵台被不轻不重地抽击下,眼前景色霎时支离破碎。白子游只觉阵阵晕眩,几欲呕吐,浑身仿佛被抽干力气,软绵绵使不上劲。
外衫甩落,半搭在床沿边上缓缓滑下去,白子游咬牙撑住最后点清明,伸出手去,却捞个空,又被掐住腰身拖回来。
“柳……莫书……你放开……放开!”忽然心口微凉,最后件衣衫剥落,小仙君再也禁不住绝望,低低呜咽起来,“千晓、千晓……救……”
“你在喊谁?魔尊?”梦泽在他裸/露光洁后背上轻轻吻着,眯起眼睛,心里涌起股说不上来嫉妒,“白子游,你还真是有些本事,哄得魔尊连须弥戒都送你。只是不知半个月后,他见到你手腕上道侣印记,会作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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