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说个字!个字也不想听你说!”
甘涔真生气,蒋泊锋便不说话,这疼事他也没动也没哼,甘涔眉心都心疼地拧在起:
“你怎弄啊!伤口这深,这是缝多少针啊!”
蒋泊锋只往少说:“三十多针”
甘涔心疼坏,尤其想到蒋泊锋顶着这重伤,还连夜开车过来接他,他心里就跟刀割似得样疼,边给蒋泊锋贴纱布,边骂;
可等他打开门他就愣住,蒋泊锋正背对着他,往肩膀后伤口上浇着酒精,地上扔着团团染血绷带纱布,蒋泊锋右侧肩膀上有个血洞,周边肉都钩烂,缝着密密麻麻针,整片看着狰狞又可怕。
听到门锁响,蒋泊锋下子回过身来:“涔涔,你怎!”
他没说完,甘涔就已经冲到他面前,红眼睛:“这是怎回事!!”
“没事”
甘涔下子挡开他手,发怒道:“问你这是怎回事!!”
这不蒋泊锋也没上厕所嘛!
甘涔又敲门:“哥!你在里头干嘛呀!要尿出来!”
没分钟,厕所门开,蒋泊锋衬衫扣子都没来得及系:“刚才不上,来就急得你”
甘涔快忍不住,个闪身就跳进去:“哪儿知道上厕所会传染啊!”
等释放完膀胱里存货,甘涔松口气,只不过低头看,纸篓里干干净净。
“谁让你这赶!你缝这多针,谁让你要赶夜路回来!等几天又没事,你在建京休息几天也好啊!谁让你过来!!”
甘涔骂着骂着就哭起来,
蒋泊锋只好说:“在渔场天黑,没看清楚,撞在固定渔网钩子上,真没事”
甘涔看着蒋泊锋肩膀后可怕伤口,这个时候他并不懂蒋泊锋话里掩饰,他又看蒋泊锋手里拧开酒精,张嘴就忍不住想掉泪,他忍住眼前片模糊:
“你就这往上浇,那不得疼死!你够不到怎不叫!在你眼里,就那没用?!”
“不是”
蒋泊锋手里酒精被甘涔夺走,甘涔擦把眼泪,拆开桌子上棉签,小心用酒精沾上,给蒋泊锋肩膀上缝针消毒。
那蒋泊锋刚才待在里头这长时间干嘛呢?难道上厕所不用纸?
甘涔忽地觉得有点可疑,进门时他去搂蒋泊锋脖子,都好像感觉到蒋泊锋不自觉地往后躲下
蒋泊锋从来不会躲他,甘涔想想,朝外头喊:“哥!要拉屎!可能有点久!你先去吃饭吧!”
外面沉默分钟,才回他:“你上就行,哥不急”
甘涔故意在厕所里弄出点动静,过五六分钟,他小心贴着厕所门听,外面阵悉悉索索动静,甘涔下子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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