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榛同学小时候很皮？”
“不，比现在还乖。”林榛没爬几层累得气喘吁吁，停下来想休息，转身面对着顾沨接着说：“读小学
时候
就很有攀比心
，班里小黑板有个学习天地流行贴红花，那会学习差，但红花最多。”
顾沨不仅不觉得幼稚，追问：“都说是学习天地，不靠学习怎
得
看样子大概二，三十米高。
水厂之前也不全是水厂，还发展旅游业，所以这个瞭望塔造型和外观修筑得非常华丽，铁皮和漆都掉得差不多，依稀能看出它从前风光。
林榛想上去看看，此行目还有
项是看日出，在这上面看日出那才叫享受。顾沨看他表情就知道，指指塔方向，问：“想上去？”
“在上面看日出，怎样？”
“可以啊。”顾沨把带来东西放在平坦水泥地上，“把你包也放这，等他们来就在这里安营扎寨。”
什？”
“说，你这早就过来，那他们呢？已经收拾好吗？”
“听—不—清。”
林榛无可奈何，仰着下巴贴着他耳朵，学他口气字顿又问遍。顾沨嘴角忽露抹狡黠笑，微微把脸偏过来，寻常语气和他说：“咱俩先过去选最佳落脚点，他们随后就到。”
“那行。”林榛脸直接贴在顾沨肩上躲风，心里直在琢磨个问题，‘会不会下雨’？
林榛把顾沨之前话还给他：“成语是你这用？”
“很对。”
上去铁楼梯是镂空，左右两边有扶手相对安全，只是徒步爬那高有点费劲。顾沨提醒道：“注意脚下，走你后面。”
塔上探灯坏，雾霾蓝天点点清晰，可见范围仍旧不广，顾沨开手机电筒，爬几层就提醒林榛注意脚下。
“记得这地方好像是小学时候废弃吧？”林榛回忆说：“那时候大人骗小孩说这地方很危险，而且有偷小孩贼，不许过来玩，”
在他印象中，好好准备集体活动都有雨身影，比如春游踏青，文艺汇演或者运动会，当天不下点雨都对不起这热闹场合。
青阳河对面那个无人岛从前开有个水厂，岛上大多住着厂里工人，小部分岛上原住民。后来水厂搬迁，岛上居民失去就业机会也慢慢搬离。
荒几年地上草长到腰高，离水近房长满青苔。没人住房子寿命往往比般要短。四五层高楼房底下用红漆写巨大‘危’字。
远远看着这栋楼确实有点歪，两人过来避开这栋危楼。顾沨寻觅野炊地点，看地上痕迹不止他们来这里野炊。
林榛跟寻宝似观察这里房屋建筑，最后杵杵顾沨胳膊，惊喜道：“沨哥你看，那有个瞭望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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