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榛点头:“有点。”
顾沨点头就不再说话。直等到上菜,林榛才说,“他们都还好吧,乐梨和唐景初回老家看姥姥,所以……”
“嗯,知道,她和说。”顾沨笑道:“你怕误会你单独请出来?”
“不是这个意思。”林榛笑笑掩饰苦涩。
他和顾沨好像真没什话可以说,他们已经到找不到话题聊地步。吃完饭就要各自回家,彼此仍旧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那点青涩情爱根本不值提。事实上学生时代他就觉得顾沨将来会是个特别优秀人。
“路上有点堵车,来晚。”顾沨脱外套坐在林榛对面。
“没,也才到不久。”林榛把菜单推到他面前,“看看想吃什。”
“都可以。”顾沨问:“什时候回来?”
“快三个月。”林榛。
林榛当这是告别,所以才买最贵月饼,挑最贵餐厅。
顾沨开车送他回家,他们最后句说是‘再见。’
林榛笑着转身,直到上楼再也憋不住抽泣。终于都结束,连最后欠下月饼也送出去。他不觉得过去青春有什遗憾,只是遗憾辜负个那好顾沨。
顾沨把车靠边停下,站在林榛出租房楼下,等夜灯灭。如果蹲在床边哭人肯拉开窗帘看看,定会看到个同样和他泪流满面人,孤零零地站在路灯底下。
就像九年前,那个按约定时间站在路灯下人,提着盒精致月饼等他喜欢人,和他说句中秋快乐。
“三个月啊,那你真没良心,快百天也不想来和们叙叙旧。”
灯光暗,林榛垂眸捧着杯白开水,笑得不自然,转移话题道:“乐梨说你在大学教书,挺好。”
“你呢?”
“志兴会计事务所。”
顾沨问:“快年末,很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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