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沨却问:“兔子跳下来时候知道下面有棵树吗?”
林榛沉默良久,隐忍着哭出声,他抬手捂住脸,声带哽咽,“不知道。”
羊就在旁边看着。兔子实在没办法,等他们打完,假装顺从,自己脱衣服,在他们放松警惕时候,拔腿就跑,用凳子砸碎玻璃窗。”
捂在嘴上手松开,林榛看着顾沨不说话,额头在冒汗。
顾沨拥着他,颤抖着声音问:“兔子是怎赢?”
“跳楼。”林榛带着他手到自己腰侧。
顾沨知道他这儿有个疤,位置和顾沨当年学自行车摔哪处位置差不多,疤痕比他大些。
顾沨每回看见只上手多摸两下,自顾自想着什,从没主动问过由来。
“不算高,三楼。楼底下有棵贴着牌子保护起来树,兔子被树接住,腰砸在中间树干上。很疼,当时当时兔子很想个人,很想很想。”
顾沨感受到胸口温热。热泪隔着层衣衫依旧滚烫。
他不知道怎安慰才合理,心里默默埋怨静悄悄医院,要是能有点声音就好,他林榛就不用忍得那辛苦。
林榛说:“围观人把兔子救下送去医院,兔子求助终于有作用。遗憾是,狼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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