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任义有点紧张,手上创可贴被他自己抠得松开,溢出来血浸润后,彻底失去粘性。
安闻觉得任义状态不好,病恹恹,泛白唇此刻有点发青迹象,像没睡好,又像失血过多后虚弱。
“你怎?”
“没事,没事。”任义真挚道:“特别珍惜林榛这个朋友,他以前帮过,仅此而已,没有安总说那种喜欢,只有感激,安总千万不要误会。”
“没有误会,林榛好像不愿意和你交往,为保证他情绪稳定不影响到工作,建议是不要打扰他。”
他意思是生活所迫,安闻隐约听出来。
任义接着道:“债没还完,还有奶奶要照顾,这次来珒城主要为见林榛,后天就回去,奶奶个人不放心。”
安闻对别实在不关心,问他:“你喜欢林榛?”
任义错愕,“不是,和他只是大学同学。”
安闻点头,“所以你从大学就开始对他有意思?”
闻点点头,原本打算直奔‘林榛’正题,现在见到任义本人,他忽然改变主意。
“有个朋友认得李尤。池斌,你知道吗?”
任义诧异瞬,仅仅只是这半秒收情绪,点头道:“知道,但不怎熟。”
任义抬脸看安闻,神色复杂,过好会儿不问自答,轻声陈述:“李尤是老板,但和他理论上也不太熟,没怎见过。”
“你在帮他做事?”安闻就像头回听说般带点惊讶,故意道:“曾经光顾过李尤生意,确实没见过你。”
任义听完声不吭。
安闻以为自己被他手上血误导,感觉他整个人轻飘飘随时有可能倒下去。等任义从凳子
“……”
安闻接着说:“你送花,看见。”
“安总意思是?”任义脸茫然,“送花就是喜欢吗?”
“意思是,公司禁止员工恋爱,如果你有这方面意向,觉得可以先收收。”
志兴只是禁止同事之间谈恋爱,但此时,安闻并不介意混淆视听,模棱两可警告。他问:“你能明白意思吗?”
“”任义表现出难言为难,紧紧掐着自己手指头,显得卑微又可怜,“说来话长,爸年轻时嗜赌成性欠许多钱,很大部分是和李老板借,他还不起,就顶上。”
安闻:“啊。不好意思,不是故意”
“没事,没介意。”任义问:“不知道安总这次联系到是什事?”
“没什,就是碰巧看见你来找林榛,有点好奇。听说你们是同校同专业毕业,就想问问你在哪工作,有没有兴趣来志兴发展。”
“谢谢安总好意,在学校没学到什,毕业好多年都是浑浑噩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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