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郁青叹口气，烦躁地挠挠额头，“
今天好倒霉。在学校被室友举报
贫困生补助资格；坐校际巴士半路上抛锚，司机把们赶下车让们自己去坐地铁；然后，同学推荐
咖啡馆今天关门；随便买章鱼丸子难吃死；哦……还被人泼
身奶茶！”
陆西陵听得好笑，怎
她麻烦事都是成串来？而且，后面那几件能跟第件相提并论吗？
“谁举报？学校什反应？”陆西陵精准抓住重点。
夏郁青简单复述事情经过。
“放弃就放弃。”陆西陵听完，肯定她做法，“这种机械举报反馈机制，不值得你浪费时间妥协和说谎。”
“嗯。下午有课，翘课出来。”
陆西陵有两分意外，“不错。越来越有出息。”
夏郁青被逗得终于笑下。
陆西陵这才问，“又跟室友闹矛盾？”
夏郁青点点头，又摇摇头，“……好像太没用。”
“怎？”
夏郁青摇摇头。
陆西陵盯她看片刻，先将烟熄，稍稍侧坐朝向她，垂眸打量。
从抿紧微微下垂嘴角，到不知是否冻红鼻尖，再到黯淡眼睛。
早立春，今天也没那冷，显然就不是冻。
辈”，也没什再过度关注必要。
说穿，两人只是过去时态资助者与被资助者关系。
但此刻见她这狼狈，又好像不能坐视不理。
陆西陵招下手，“上车。”
夏郁青艰难咽下章鱼丸子，怔怔地说，“……陆叔叔你怎在这儿。”
“……但总觉得好像就是向恶意屈服。”夏郁青低声说，“难过这个。”
“没听过句话吗？流水不争先。”
夏郁青点头。
流水不争先，争是滔滔不绝。
“你往后
“这话让陆笙听见，她会以为你在反讽。”
夏郁青下就笑出来，“……可好羡慕笙笙姐。”
“羡慕她做什？羡慕她是个真正没用废物？”
“……不要这说她。”
“那你说，怎？”陆西陵意识到，自己竟然出奇有耐心。
他刚准备细问，车到路口，司机打断句，问他是不是仍旧去公司。
陆西陵问夏郁青，“要不要回学校？”
夏郁青摇头，“就从学校跑出来。”
陆西陵沉吟片刻，吩咐司机回公寓，随即拿出手机，发几条消息。
锁屏之后，再看向她，“就你个人？”
“上车再说。”
“衣服脏，怕弄脏……”
“脏就脏——赶紧过来。
夏郁青将纸盒和竹签扔进垃圾桶里，走过来拉开车门。
甜腻芝士和奶霜香精味充斥空间，白色毛衣上团黏稠污迹，乱七八糟，跟她神情目光样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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