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谁让他放假回老家都不陪。”
大家好奇心得到满足,又各自玩起来。
夏郁青拿瓶冰水,重回到沙发上,苏怀渠起身走过来,到她身旁坐下。
“他就是你秘密?”苏怀渠开门见山地笑问。
夏
“不是,是那个姐姐衣服,尺码大,借来穿穿。”
程秋荻露出疑惑目光,“他俩不是兄妹吗?你个叫叔叔,个叫姐姐?”
这下,夏郁青也不知道怎解释,挠挠额头,“其实他们不算是真亲戚,是资助人,资助失学儿童之类慈善项目。这称呼,是上面长辈意思。”
程秋荻没多问,“那他人也太好吧,真亲戚有时候都做不到这细致周到——刚刚老板过来说有人已经买过单,还多挂笔钱在账上,不管是续包还是点酒都可以。”
夏郁青怔下,“……嗯。”
,您自己早点休息,觉得您……好像有些疲惫。心是操不完。也是,笙笙姐也是……您不要太对别人有求必应。”
不知道,夏郁青见过他在会上项项无情驳斥下属提议,不给半点商量余地样子,会不会说得出“有求必应”这个评价。
但确实因为最后这番话,陆西陵没跟着上车,“那你自己过去。”
夏郁青点点头。
夜色里,她瞧见他微微倾身,替她关上车门,将句音色微沉“生日快乐”,并关入车厢之中。
程秋荻玩笑道:“他现在是单身吗?”
程秋荻家庭条件已是相对优渥,她跟着父母出入过些社交场合,因此能眼看出,夏郁青称之为“姐姐”和“叔叔”人,比她家更要高出个阶层。跟她同圈些人,或自己奋斗,或借由婚姻,削尖脑袋往上爬,也就能稍稍够到他们那层门槛。
她有个表姐便是,费尽心机地嫁到高门,又将肚皮做战场,疯狂追生男胎“稳固地位”,匪夷所思封建和顽固。
好在她父母就很开明,不对她未来做任何限制,结婚也罢,单身也罢,拼事业也罢,“啃老”也罢,都会做她坚实后盾。
“你男朋友要伤心死!”夏郁青笑说。
车子启动后,她转头透过车窗往后看,那道颀长身影并未第时间就转身回去,隔着渐远距离,她觉得他似乎也在目送着她。
她为这样想入非非念头,惊得像被掠过车窗灯光烫伤,迅速收回目光。
夏郁青重回到KTV。
原本因为寿星不在,大家已经在商量着准备散场,这下她重新出现,立即被程秋荻把拉回到沙发上,问道:“裙子好漂亮!是你叔叔送?”
几人目光炯炯,被好奇心折磨得要死,在她回来之前,已自发地不着边际地八卦过好几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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