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口气：“那倒是，不然
看今晚你无论拿不拿奖都要上头条
！”
丁文山看着他强压嘴角微笑
样子，想起那年自己在厕所隔间找到他，那副吐得昏天黑地就差打电话叫救护车模样，和现在天差地别，自己也忍不住跟着他开心起来，拍
下他背：“臭小子，趁现在没人赶紧给笑！会儿上台绷住！”
闻雪时瞥他眼：“你嘴角咧得比还大，收收。”
“咳咳。”
快到上台时间，他手机震，预感到是来自谁消息，他竟有点不敢打开来看。
“是吗……觉得你还是别期待最好。”
每年丁文上都会这
说，他听这话都已经免疫。然而他对丁文山虽然这说，可自己此刻坐在这里，依然无可避免地紧张。
“哎，要是接陈康那部……那就真十拿九稳。”丁文山略不甘心地嘟囔，又适时见好就收，拍拍他肩，“不过觉得这次希望还是很大。这次入围名单仔细研究过，老戏骨都不在上面，只有个资历比你大，但之前都没拿过什奖。算下来就们最有可能拿。”
他平静地点头：“嗯。”
等造型师们退出去，丁文山清清嗓子：“对……那谁，她来吗？”
娄语又出声道。
店员听见这位客人声音居然有点紧张，又如释重负般，说——
“再给来块白萝卜吧，谢谢。”
*
八天后，金寰颁奖典礼现场。
时针往反方向走，这刻他就像是五年前自己，捏着电话不知所措，害怕往事重演。
会收到什消息呢？
闻雪时失神地摩挲
他从看到闻雪时给自己发微信里不带句号时候，就察觉到不对劲，过半个月不放心，套下闻雪时话，他就云淡风轻地交代和娄语复合事。
听后，丁文山无语地从包里掏出随身速效救心丸，拧开，吞下，嗯，感觉好多。
闻雪时此刻听到他提起娄语，神色也没什异常，手心却轻轻蜷起：“她来。”
“她来？！”
“嗯，她会来，到时候直接去观众区。让她别来后台，这里人多眼杂，她太容易被认出来。”
闻雪时坐在化妆间内，正在做最后定妆。化妆师正将他额前漏出碎发仔仔细细地往后梳，另位造型师用粘毛器在他那身已经看上去相当完美西服上来回滚，势必将任何粒灰尘都不容下。
至于为什会这吹毛求疵，全赖旁边大睁着眼盯着丁文山所赐。
“这边还有点毛粘着，赶紧赶紧。”
闻雪时好笑地瞥着化妆镜照出丁文山：“别为难人家，差不多行。”
“你不懂！”他郑重其事，“预感你今晚必会上台拿奖，十年磨剑啊，可不得漂亮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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