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煦在他耳边得逞笑道:“怎不行?”
“难受。”
“不舒服?那你要怎样,们就怎样。”
“不,不用。”
祁玉渡劫般挨过轮,终于如愿躺下,脊背汗几乎浸湿床单,腰下垫枕头被拿走。
“周时煦……等等,周,周时煦!!!”
祁玉猛地吸口气也脱力,推搡手垂下来,落到个带点茧手掌心里。
周时煦笑:“好好,在。”
他言语上算得绅士,可动作,bao露本性,粗鲁得很。
祁玉张张嘴想告诉他,第次能不能温柔些,才出口就变成乱七八糟地哼唧。
声哽咽,慢吞吞褪下那件纽扣掉完衬衫,接着缩在床内侧动不动,提溜着双清澈眸子观察周时煦动向。
半天等不到旁人动,周时煦睁眼,侧身枕着只手臂看他,幽幽问:“都这种地步,现在矜持算什?”
“,……”祁玉脸被他说红,慢慢挪身,背对着他就像在赌气。
少年腰臀比例很棒,光泽如玉背直到腰窝都散着致命诱惑,瘦弱身形穿着衣服还不怎看得出来,没遮挡更显得单薄。
笑声从身后传来,祁玉好奇扭头,接着接着整个人就被扑倒在床。
他以为应该能闭眼休息时候,大腿传来不适,两排整齐牙印分布在那。渐渐显现圈粉色,如同娇媚花开在最隐秘角落。
“嗯,好看。”
祁玉自己看不到,翻身想睡又被搂回来。周时煦没完没,撕碎初见时还算淡漠外壳,就差拿祁玉果腹。
他喜欢这个礼物,喜欢祁玉单薄,更喜欢现在和他起感觉。视觉和生理,最纯粹喜欢。
从前他不乱搞,并不是刻意为谁守身,他周时煦不吃这套,没兴趣就是没兴趣。在三十岁遇到
“周先生……”祁玉腾出点力气想说话,被周时煦粗蛮地行动制止。
少年白皙又单薄,捏得稍用力就会留下印子。周时煦逞坏,将印子种满身……
祁玉像被好好养在温室里娇滴滴花,才要含苞待放就被人摘送到他面前。是玫瑰也还没来得及长刺,哪里都是柔柔软软,用牙齿咬人都不敢用力。
男人都拒绝不吧。
祁玉半跪着,下巴杵着床单上磨层薄薄粉,哽咽提议道:“能不能换…个,这个不行…”
“啊!”
周时煦揉着他唇,“祁玉,你以礼物名义被送到身边,你自己说,你现在算不算所有物?”
“…算。”
“很好。周时煦东西从头到尾都得是,明白吗?”周时煦吻他唇,立刻又离开,“身和心都得是,眼里容不得沙,点都不行。”
随即,毫无征兆,负距离二十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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