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自顾自笑:“周时煦七岁还尿床,丢死人。”
詹措央求:“祁少爷?这东西是咱们秘密,老大知道会扣工资!”
“还有年终奖!”石青懊恼,“总之死定……”
“死不死看心情,”祁玉揣好手机伸手拦出租,语气轻松带着笑意:“你们要敢跟着,今晚必死,说。”
“啊这……”
祁玉乖巧点头:“嗯。”
詹措连忙道:“老大看着像个花花公子其实没谈过恋爱,是个母胎单身,千真万确!”
石青接上:“老大数学考过零分,卷子还在老宅书房压箱底。”
詹措:“老大小时候玩老爷剃须刀把自己剃成光头,第二天哭着闹着要穿公主裙。”
祁玉哭着哭着脑中有画面。小卤蛋穿蓬蓬裙,多滑稽。
派对刺耳舞曲保镖才将人放开。
石青摘墨镜揣在兜里,态度百八十度大转弯,慌张之下左右都没摸到纸,恨不得给祖宗跪下。
“祁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您大人大量别哭,老大会心疼……”
“对对对,刚是形势所迫,老大肯定会和你解释。”
祁玉捂着脸继续往前走,并且哭得更大声。
石青看样子比较怕死,人高马大块头连连点头,“不跟不跟,定不跟。”
相比起来,詹措更不敢不跟,刚想说什却被石青隔空眼神拦住。出租车走,两人不约而
石青听完傻笑,接上:“老大小时候学夫人抹护肤品,不知道哪里弄来黑机油全往脸上抹,最后只有牙齿是白。”
“老大七岁还尿床!”
祁玉哭声戛然而止,手机屏幕亮又黑,录音显示五分二十九秒。
他举着手机在二人神采奕奕且意犹未尽脸前晃晃。睫毛还闪着泪光呢,人畜无害笑道:“啊呀,谁尾巴被抓住?”
石青,詹措顿时石化,异口同声干笑道:“罪不至死?”
石青拉把衣袖拖出截,凑过去无奈道:“擦擦眼泪?休息会儿再哭,路过来哭累吧?”
旁边詹措踹石青脚,“会不会说话,”他秒变脸讨好地追上祁玉,“祁少爷,咱回家找老大算账好不好?觉得这次是老大做错。怎能凶你!怎能真让们这粗鲁对待你!胳膊掐疼吧?给你揉揉?”
石青听得目瞪口呆,原来哄人也有技巧,依葫芦画瓢跟上,打抱不平道:“老大岂止是不对,简直不能原谅,建议他回来您直接分房睡,这种事绝不能惯着,有第次就有第二次,分房!必须分!”
詹措见人还在哭,豁出去,“那给你说老大丢人事儿,听不听?”
祁玉泪眼婆娑,忍不住好奇。詹措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挠挠头,憨笑道:“他知你知知,老大不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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