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血化瘀的,四个小时一回,你不说我都要忘了,喝完粥再涂。”
周时煦没拿碗的手轻轻贴着他的腰,下意识觉得祁玉脆弱得很。
特别是肚皮上发青发紫的拳头印,他涂药的时候,每抹一下就心疼得不行。他都舍不得用劲儿打的人却被一个不相干的人打得这么严重!
不能找关在卿的麻烦不代表别人不行,不加倍还回来他都不能原谅自己。
祁玉不搭理他,用脚勾了被子裹在身上,后脑勺蹭周时煦的胸口,“煦哥,你没叫则风叔叔来看我吗?”
坏在你身边不能留人,要不你养的那一堆就能派上用场了,羡慕啊,现在都跟吃白饭似的。
“没你吃白饭那么明显,敢拿祁玉做实验。”
这件事现在还不能着手解决,所以暂时翻篇,周时煦没多废话,重新看着桌上的资料。
“这是梅警官冒险递出来的资料,你找渠道翻译了再交上去,不能是你亲自交,老样子吧。”
“得嘞。”
周时煦手上的动作顿住,他还是不太适应。
这小崽子到底是怎么习惯把两兄弟叫出两个辈分的!
他又醋了。
“做梦。”——
我来了嘎嘎。白白。
刑灏来别墅没别的事儿,本想看看祁玉,被周时煦无情拒绝了,又带上他的骚包墨镜大摇大摆出了别墅。
药性不大,天快黑的时候祁玉醒了。
少年盘着腿坐在床的正中央发蒙,直到周时煦从楼下端了碗粥上来,阵阵米香唤他回神。
“来,喝点粥垫垫肚子,一会儿再喝点中药。”
祁玉坐久了肚子疼,慢腾腾爬过来靠着他,“你又给肚子涂药了?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