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地问：“大夫，
这怎
回事啊？”
大夫又看
看，就让他穿好衣服起来，老大夫坐在桌前，问：“去乡下
时候没挂蚊帐吧？睡得时候穿少吧？你这就是被乡下毒蚊子咬，你皮肤薄，
咬就连片，夏天乡下蝇虫多，下回再去，记得带点驱蚊水，风油精什。”
方黎大大地「啊？」声。
他这是被蚊子咬？
老大夫看看他俩：“小伙子，你们这还开药吗？也不是多严重，不想开药就回去拿肥皂水擦擦，要是开药，就给你开点止痒消肿药膏，回头抹抹，也就三两天，就好。”
在外面等待时候，方黎就埋着头，终于叫到秦卫东名，俩人跟做贼似防这防那就进去。
大夫是个老大夫，头发都白，看见他俩，愣。
他看男科这多年，他这个诊室吧，见过男人单独来，见过小夫妻来，但还真没见过这病还能叫着兄弟哥们儿参谋参谋块来看。
不过老大夫也是见多识广，他问：“你俩是都有毛病都要看啊，还是个有毛病要看啊？”
方黎说：“咳，是。”
挂号给方黎看病是真。
轮到他们，护士问他们要挂哪个毛病号，诊室不样，秦卫东往上头看眼，说性病，方黎又拦着他。
秦卫东着急给他看病，骂他：“又搞什？”
方黎随便晃个：“挂那个阳痿…！就是那个男性性功能…障碍？对，就是这个毛病！”
护士刚上班，也困呢，而且他们这个医院男科是和京市有名三甲医院合作试点单位，不少外市患者都来挂号，就给他俩出挂号单子。
诊
方黎跟大夫说，他大腿根儿红片，不知道是不是得病。
老大夫说：“那你们这挂也不是们这个诊室号啊，在对面呢，算，你先躺床上，先看看吧。”
方黎松口气，他还真怕大夫再让他们去对面去，他躺上去，紧闭着双眼，大夫戴上眼镜看看。
“你最近是不是去过乡下啊？”
方黎连忙说：“去过，去过！”
秦卫东拿着单子，脸已经黑，上面是他名，写着性功能障碍：“这还不如性病呢。”
方黎只好安慰他：“哎呀，就是用个名，差不多差不多，进哥可是天天三令五申提醒注意狗仔，要是被拍等在性病科室门口，那咋办，这个还凑合点。”
俩人上楼，秦卫东担忧地问：“可们挂这个号，医生能治吗？”
方黎想想：“能吧，都是男科，你忘咱以前在县城，还大病小病都挂内科大夫呢，而且，觉得也没多严重？”
秦卫东担心方黎，也不计较这个，反正看医生定比他们在这儿瞎猜靠谱，挂就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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