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错?”药已起效,段泽困得有些神志不清,轻声呢喃道,“本来……本来可以留住他,傅陵游……好后悔……好像直都、都晚步……什也来不及……”
他昏睡过去。
傅陵游替他盖好被子,叹口气,从怀里掏出封信。这是今天清早刚刚送到,陈千山寄来信。
信封已被拆开,而且看起来皱巴巴,似乎纠结很久才藏起来。
陈千山在信中写道:“苦心调查数月,终不负所托。梦溪李记那批货物买主已查明,乃是陈氏家主陈留行。”——
眼,又扔回去。
陈氏家纹,毋庸置疑。
另样东西盖块丝帕,看大小,似乎是镯子之类玩意。
他犹豫下,轻轻掀开丝帕。
是串带血手串,小叶紫檀,中间缀着颗殷红朱砂。
双重马甲终于给小也套好!接下来开始层层层剥开^^
铜盘“当啷”被打翻。
“段泽!!医师呢!医师——快!!!他他他又……”
又是阵人仰马翻。
急报和手串都被收走,段泽还被摁住硬灌碗安神汤下去,终于没力气再折腾。他撑着沉重眼皮,眼珠微动,望向守在床边不敢走傅陵游,虚弱道:“傅陵游。”
“你还是先睡会儿吧,有什事醒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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