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领口还敞开着,从这角度看去,能看见截起伏雪白曲线。梁景行别过目光,面无表情地替
梁景行蹙眉,“找她干什?”
姜词咬咬唇,“……上午在医院碰见刘亚芬……”
梁景行愣,立即打断她,“你怎不告诉?”
“那你又为什不告诉?”姜词微微仰起头,“高考结束之后,你去找过张德兴是吧?”
梁景行眉头紧蹙,“……刘亚芬告诉你?”
很快,她上身被放平,躺在汽车后座上。
躺会儿,全身流失力气总算回来,头晕耳鸣症状也渐渐消失。
姜词撑着身体坐起来,却见梁景行靠窗坐着,正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她有些心虚,轻唤声:“梁叔叔……”
“叫祖爷爷都没用!”梁景行紧拧着眉,“你几岁?都要当母亲人,,这轻率!”
姜词咬牙,脚步虚浮地走到处树荫底下,掏出手机来,给梁景行打个电话。
她身体越发沉重,最后滑坐到地上。
胸口沉闷,似压块大石,喘不过来气;脑袋里嗡嗡直响,声强过声,其余声音再也听不见。
不知过多久,她身体陡然悬空,晃荡片刻,身体倒在处柔软地方。冰凉东西贴上额头,只手替她解开上衣领子。
过片刻,她呼吸总算顺畅几分,掀掀沉重眼皮,却对上双怒火中烧眼睛。
“她说……她说那些,不相信,所以想自己亲自查明白。”
“你为什不直接问?”梁景行紧盯着她。
姜词张张口,“这不能怪!以前问你什你都不说,包括谈夏这事儿,你也不主动告诉。梁叔叔,你是不是该首先反思下,为什不肯直接找你问?”
梁景行气极反笑,“你意思,还是错?”
“反正不是错!”她瞅着梁景行神色似有和缓,慢慢挪到他跟前,放软声调问他:“那你告诉,你跟张德兴说什?”
姜词撇撇嘴,“……当母亲人就没人权。”
“再说遍?”
姜词摸摸鼻子,确实不敢再接着捋虎须,“对不起……”
“你自己说,来这儿干什?”
姜词正襟危坐,“……来找张语诺。”
眼睛主人抿着嘴言不发,用矿泉水将毛巾淋湿,让她伏在自己怀里,掀开她上衣,用力却细致地替她擦去背上汗。
挥之不去粘稠也渐渐消失,冷气吹拂着水滴,很快蒸发。她刚要喘口气,下颔被把捏住,紧接着嘴里被塞根细细吸管,“喝。”
她不由照做,吸口,嘴里股冲人味儿,却是藿香正气水。
“喝完!”
声音不怒自威,她不由缩缩脖子,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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