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宋星斐气红了眼睛,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他站起身,冲江重渊说道:
“江重渊,你欲求不满了大可出去找别人
江重渊似乎十分不解,歪了歪头,目光十分认真地注视着他,回答道:“我也是人,我喜欢斐哥,斐哥却突然不理我了,我为什么不能难过?”
宋星斐被他的说辞气得说不出话,半晌,摇了摇头说:“你不是,你是疯子,疯子……”
“斐哥。”江重渊想要走过来。
宋星斐像惊弓之鸟一般立刻后退了两步,说道:“你别过来!”
江重渊于是就停下了脚步,他静止的时候宛如一尊清举龙章的神祇,优雅而罪恶,像正在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被抓进笼中的小兽一般,看宋星斐做无谓的挣扎。
下意识地转身要走。
江重渊疾步走上来抓住了宋星斐的胳膊,将人重重地一带,抵在门框上,薄唇上还残留着浅浅的烟草味,语气带着冷酷的讽刺道:“刚来就急着走,想去哪啊?”
宋星斐的双手被他紧紧按在头顶上,一动也动弹不得,咬了咬牙道:“你骗我。”
江重渊轻笑一声,垂下眸子,嘴唇贴着宋星斐的耳垂厮磨道:“那是陆昱酩说的,斐哥,你还是这么轻易相信别人。”
“你不是让我来收拾东西滚蛋吗?”宋星斐气得发抖,却仍然挣脱不开江重渊的桎梏:“你松开我,我保证收拾好东西就走人,一分钟都不多呆。”
“我不喜欢你说这种话。”江重渊的声音带着低沉的磁性,语气像诱哄正对自己亮出爪牙的困兽,轻轻地道:“也不喜欢你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宋星斐泛起一阵寒意,他错开与江重渊对视的目光,朝自己的行李箱走去。
“你一定要这样吗?”
江重渊靠在墙边看宋星斐匆匆往行李箱里装衣物和生活用品,淡声道:“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吗,我们一直都很契合,斐哥忘了吗?你做爱的时候总喜欢咬我的肩膀,喘得很好听,还叫我慢一点,每次都爽得射我一身……”
江重渊话音未落,偏了偏身子,躲过了宋星斐扔过来的剃须刀。
“这么不想看见我吗?”江重渊显然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来,审视着宋星斐每一寸表情。
“都三天了。”江重渊像是喃喃自语似的道:“三天了,怎么还没消气?”
宋星斐不回答,江重渊腾出一只手来轻抚着他的脸庞,低声说:“斐哥,我想你了。你把我拉黑了,我联系不上你,只能让秘书骗你过来,你不理我,我真的很难过。”
宋星斐找准时机推开了江重渊,江重渊被用力一推,向后踉跄了几步,眼神有些许茫然。
“难过……”宋星斐的气息颤抖着,他盯着江重渊的眼睛问道:“你知道什么叫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