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说了明扬,”辛时川大叹口气,“你也别赖着人家了,他就玩玩你谁想你自己认真了。赶紧收拾行李来找哥哭吧,哭完以后哥带你混。远离上流社会,至少多活十年。”
“他没玩我…是我要缠着江先生一起睡的”
“不行!”辛时川说:“明扬你可别当什么舔狗啊,傻登登让人睡,趁现在及时止损。你就听哥的,尽早和他断了,哥给你介绍更好的。”
“啊?”尽管辛时川看不到,明扬还是摇摇头,“我只想和江先生睡”
“怎么这么犟!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你挂一棵树上死多不值当,更何况你长得又不差。我跟你说,这些人包养就是一时兴起,穿上裤子人摸鬼样,翻起脸来,他哪知道你是谁,这种包养狗不能惯着,就该让他们…”辛时川恨铁不成钢撒着不知名的气,还想说什
辛时川:“那他俩今天聊什么了?你听到一点没?”
明扬想了想,说:“聊他们以前的事,嗯回来的时候闻仁修还说,他的号码还是大学那个。”
辛时川一惊,没控制好音量:“完了完了,明扬,你真要哭了!”
明扬急了,“怎么了?”
“旧爱回来了,号码都没变,两人还能聊上证明什么?余情未了!”辛时川顿了顿问:“你和江崇年认识多久了,或者做说睡了多久?”
袋,也不知为什么,说了句:“我想拆石膏”被对方看得心虚,对视没几秒就缩回脑袋,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江崇年看一眼他的手,思索一番,点点头,“两个月了,确实可以去医院看看能不能拆。”
“嗯。”明扬点头转身往外走。
等江崇年吹完头发出来明扬已经乖乖在床上躺好了,整个人陷进软软的被子里,露出一点毛茸茸的头发。
桌上的手机,有个未接,江崇年想了想拿上,轻轻关了主卧的门出去。
明扬算算日子,认真说:“两个月零五天,嗯…第一天就和江先生睡的。”
“完了完了,”辛时川一巴掌拍在额头上,“明扬,你老实说,他是不是包养你了?”
“包养?”
“就是你想要什么他都给你,但是从来不说爱你。”
明扬又想了想,他想要什么江先生好像都会给他买,也好像没说过爱,于是说:“是包养。”
门刚合上,明扬伸出手来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微信找到辛时川,发了段文字:江先生不和我一起睡了,怎么办?
他握着手机,熄了又按亮,等了五、六分钟辛时川才问:你按我说的做没?
明扬:我不敢亲,但他为什么不和我睡了?
没见辛时川回复,等半天等来个语音电话,明扬毫不犹豫接了。辛时川结束夜戏刚回酒店,瘫到床上,说:“亲都不敢亲…你确定你们是天天一起睡?”
“是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