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泽漫不经心看过来,兴趣缺缺地审视她眼,问她:“你是木头吗?”
乌蔓结结巴巴:“把您字拆开,你凌驾于心上。这就是您。”
“小姑娘挺土啊。”郁家泽笑,“但土得挺可爱。”
当所有人以为她没戏时,他却问:“你叫什名字?”
“乌蔓,从藤蔓里飞出来乌鸦。”
乌蔓感到好笑。
每年都有坊间传言郁家泽和她告吹,尤其在她迈入三十以后唱衰声音更重。好像女人过三十就得被迫退位,换更年轻貌美上架。
但事实上,郁家泽控制欲年比年严重。电话里那句情话乍听很甜,但直白翻译过来就毛骨悚然。
“最后去地方定会是你身边”……那不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
您吊着个月,几小时不回,礼尚往来也算轻吧。”
“小骗子,明明是利用完就丢到边不理睬。”郁家泽似乎边在解领带,听筒里传来窸窸窣窣声音,伴着他懒声,“金像奖影后头衔,这份礼物喜欢吗?”
乌蔓嗯道:“如果您没让胆战心惊地猜,会更喜欢。”
“觉得没希望时候突然绝处逢生,不是很有意思吗?”他语气温温柔柔,“奖项什不重要,只是想看你惊喜。”
水冷,乌蔓打个哆嗦。
他若有所思:“乌鸦多不吉利,还是叫你小鸟吧。”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只是露水情缘。毕竟在乌蔓之前,跟郁家泽最久不超过十天。
谁能想到十天被拉扯成十年,她被郁家泽捆在身边,见证他从被人称“郁少”到“郁先生”。
而她始终叫他您。
乌蔓下楼到酒店健身房做例行小时运动,再回房时,看到本该在千里之外赵博语等在她
第二天买是晚班机,但乌蔓还是很早就醒。
这些年她睡眠断断续续直不好,总是在不同点睡,不同床睡,但好在不用陪不同人睡。
她出道年后就跟郁家泽,当时她二十,除张皮囊无所有。郁家泽二十六,不但有皮囊,还拥有切。
无数人想爬他床,不论咖位,不论性别,使心思地要见上他,风情万种地喊上句郁少。
而她第次见到郁家泽时,却硬邦邦地说句您好。
“其实你来问话,会告诉你。”他轻轻叹息,“可惜你就是不来找。如果继续不来找你,是不是你就当死,连墓志铭都帮写好?”
她呸声:“别乱说死不死。”
他笑:“你在担心吗?”
“就是不吉利而已。”
郁家泽语气轻快:“别担心。不论是明天死还是百岁再死,最后记得去地方定会是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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