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衣架上挂着条显眼香槟色小礼服,是今春顶奢款,然而却被人毫不怜惜地从裙摆处往上剪开,直没到大腿根。
他都不知道追野有没有听进去,因为他只是撑着脸,歪头看着大屏。
*
乌蔓上车后惯例戴上眼罩开始休息,再次睁开眼,发现车子没回家,竟然开到金城酒店。
薇薇嗫嚅道:“郁先生吩咐,他还让们不能提前告诉您。”
乌蔓心头滞,她知道试戏消息就瞒不住,该来还是会来。
有考量,但还是看向追野。
“你和谁对戏最有感觉?”
追野把玩着桌上笔盖,没有立即回答。
“罢罢,看你表演就知道。那个是最诚实,不会骗人。”
他又看回大屏,个个翻下来,最后停在某个片段上,并把这格片段反复来回地看——正是乌蔓在试戏,被叫停前后段落。
久违“惩罚”。
她做过所有忤逆他事,都会受到相应惩罚。每次都不会重样,像是在摸个盲盒,上次是蛇,也许这次就换成蜘蛛。总之哪样都不会让人好过。
乌蔓接过房卡手微抖,勉强克制住,上楼。
顶层总统套房里没有人,桌上张小卡,字迹仿若篆刻,但却是郁家泽亲手写。
“换上。在这里等。”
“小子,以为这里你是状态不好。但现在仔细看,明明是状态太好。”汪城手指点着桌面,“和前面人对戏反应都千篇律,到这儿完全不样,差点被你蒙蔽。”
他把画面暂停在追野看着乌蔓眼神上。
Kilig,汪城想到这个塔加拉语,那是种看到个人,成千上万只蝴蝶会从胃里眼里心里翩翩涌起,扑朔乱飞,方寸大乱欢喜。
他很惊讶追野居然仅仅是试戏就能把这种少年人怦然心动演出来……他真是天生演员。自己真是挖到宝。
但面上还挑着刺说:“到时候再往里收点那个尺度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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