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野摆手:“抽支烟。”
钟岳清点点头,丁佳期纵然不甘心,也不好意思当着他面像刚才那样撒泼,只能跟着他回去。
追野靠着栏杆,不紧不慢地点燃
躲在暗处乌蔓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追野将将躲过,把她摁在原地,无奈道:“你又喝多。”
见他没有被吻到,乌蔓下意识松口气。
“没有喝多!”
“上次被你得逞次,这次可不行。”
追野忽然来这句,让丁佳期语塞。
她忍不住好奇地问:“是谁这牛啊?”
“最早属于德川家康,后来他把它送给浅间神社。”
角落里乌蔓好笑地想翻白眼,你们不是在告白吗?这什突如其来科普?
丁佳期继续追问:“所以爱意是能够私有,对吗?”
真人,大家都传言你很轻浮,见到你肯定会幻灭,让和你玩玩就好。”
追野安静地站在她对面,表情认真地聆听着。
在黑暗处乌蔓就尴尬,她根本不想偷听人家告白墙角。
丁佳期声音带着无法自抑颤抖:“结果比预想之中还要沦陷。你真很好,很温柔,很真诚,根本不是他们说那样。因为你连个玩玩资格都不肯施舍给,对吗?”
说到最后,也许是情绪太激动,也许是因为酒精,她忍不住哭。
丁佳期干脆耍起酒疯,耍赖:“你刚才都没被抽到亲,大家都亲,不公平!”
露台口又走过来人,是钟岳清。他嘟囔着:“你们个个都出去,这久不回来在干什?”
追野赶紧招手:“她喝醉,你把她带回包厢吧。”
角落里乌蔓感谢天感谢地,这被迫围观折磨终于到头。
钟岳清问他:“你不进去?”
“是。也不是。”追野顿顿,似乎在斟酌着怎说,“如果是富士山,就已经被私有。能决定去留只有‘德川’。”
她呆秒:“……那,谁是那个德川?”
追野没有回答,她自嘲地喃喃:“总之不是,对吧。”
丁佳期失神地低下头,双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溢出。
追野有些不知所措,丁佳期却蓦地踮起脚尖,抓住他肩头,想要强吻。
追野递给她张纸巾:“不要把自己喜欢说得那卑微。”
丁佳期看着那张纸巾,没有接。
乌蔓想起自己哭时,追野似乎是抱着自己,用指腹擦掉眼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礼貌又疏离地递上张不痛不痒纸巾。
不远处,丁佳期慢慢咬住下唇:“有些人是富士山,是不可能用爱意私有。你对而言就是这种人,不会为谁专属。所以不贪心。只要玩玩也可以。”
“你不知道吗?富士山就是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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