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肢细瘦,彷佛折就断,让他不敢用力,只是虚环着。盘好头发扣子掉,卷曲暗红长发落下来,摆动间搔着他手指。水滴耳坠还在晃动,折射出宝蓝色光线,碎钻是倒映着粼粼波光……原来他手里握着是尾人鱼。
人鱼是狡猾,她裙摆是鱼尾,从他手掌间滑过
“有人在用这个试衣间吗?”
门外有人听到动静,过来敲敲门。走廊里脚步声越来越多,盛典结束。
乌蔓慌乱道:“在用。”
追野睨她眼,张口:“也……”
乌蔓立刻扑上去捂住他嘴,背后吓出身冷汗。
她脱口而出,又愣住。
追野语气像是高兴,又掺杂抱怨,总之那副兴师问罪气焰顿时就削半。
他放下抱着手臂,伸进裤兜里,双眼在她脸上梭巡:“那为什是这种特殊待遇。”
乌蔓在他灼灼目光之下,只能如实回答:“老实讲,《春夜》是拍戏生涯最入戏部。觉得都有点影响到现实生活。所以必须利落地把这部分分开,至少是分开阵子。”
追野又把手臂抱回去。
和那位男演员打招呼。她差不多是在典礼快结束前返回后台,想错开人群高峰。
她边走在走廊上低头给薇薇发微信,忽然之间身子斜,猝不及防地被人拉进试衣间。
乌蔓惊魂未定地站定,追野放开她,慢条斯理地脱掉西装外套。
他把外套扔在边衣架,随意地靠上墙,抱臂看向她。
“解释下吧。”
“嗯……?”外头服装师好像愣两秒,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到奇怪声音。
乌蔓咳嗽下说:“会儿就出来,不会占用很久。”
“哦哦好,没事,您慢慢来。”
脚步声这才走远,乌蔓松开手,发现整个人几乎是投怀送抱状态。
追野半抱着她低头,轻声说:“你就是用这个姿势和剔除?”
“所以你定义里,是需要被剔除那部分。”
“……戏是戏,生活是生活。如果分不开戏和生活,人生会很混乱。你拍得还很少,可能还不能很好体会这点。”乌蔓摆出副过来人姿态,“对你来说,也是样。是需要被剔除部分。”
追野上前步,乌蔓情不自禁地往后退,贴到身后排衣架上。
他没有停步,她也往后退,踢到衣架支角。
“啪——”声,衣架倒塌,衣服散落地到处都是。
他顿顿,开门见山地问出口。
乌蔓回过神,讲出她心里打很久腹稿。
“需要个出戏期,所以才把你删,希望你理解。”
“你对所有同事都这样吗?拍完戏,就把人删?”
“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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