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班花……不好意思,根本不在他侦查范围里。至少有句话他们是说对,这没有可比性。
正因为如此,他那点小心思更加无法言说。谁会相信呢,几年前他和屏幕上女人曾有过面之缘,他抱过她腰,他们起度过场春夜。
他和他们这些连阿姐衣摆都摸不到人是不同!
他有些落寞又不甘,也不太明白这种突如其来占有欲是怎回事。像把火焦灼地快把他烧透。
看完电影那天夜里,年少追野做场梦。
“那个女人大腿好白哦,胸也好大……”
“是不是比班花还大啊!”
“这没有可比性吧,班花那完全小丫头片子啊。”
他们聊得正嗨,没注意到旁边直沉默追野。
他双手用力,捏爆可乐塑料瓶,四溅水珠喷那些人脸,粗,bao地中止这场闲聊。
啊至于这吸引他嘛?
她有些怨怼地从他侧脸上分出眼神,移到大屏幕上。
学校组织是红色g,m纪念日活动,因此安排电影也是非常无聊关于民国抗战题材,她看两眼就觉得索然,内心纳闷难道男生就喜欢看这种谍战片吗?然而此刻见他看得那认真,她也打算看下,等结束借用电影打开话题。
她想得美滋滋,跟着他视线看向大屏幕,上面出现个穿着旗袍女人。
女人饰演是个无足轻重配角,个反派军阀小情儿,整部电影大概也就是这几秒镜头。
在梦中,他变成那个身姿挺拔军阀,不再是身高只到乌蔓腰际小男孩。他从老式四轮车上下来,乌蔓袅袅地站在二楼阳台,趴下身子,冲他勾勾手指。金粉两行花劝酒,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像是看见火山里雪,赤道里冰,灼热和冰冷从他腿间泄出,流下满床狼藉。
凌晨六点,他失神地躺在泥泞
“妈啊,你发什神经?”
他们回过神,骂骂咧咧地跳着脚抱怨,其中个人恍然大悟地说:“啧,是不是聊班花惹你生气啊,太别扭吧你,还说不喜欢!”
他没有辩解,只是把可乐瓶往那人头上扣,甩手走。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到底什叫做“喜欢”。
他反应非常纯粹,只是单纯地听到他们肖想阿姐就让他,bao躁。
她烫着小卷,碎发用喱膏平整地贴着鬓角,多余便用枝艳丽牡丹簪子盘在脑后。旗袍也是相同花色,高岔到大腿口,对着镜头零沽色笑,只眼勾魂摄魄。
追野仰着头,眼未眨。
因为那是他阿姐。
班花看着他从未露出过眼神,心里顿时凉半截。
电影结束之后,所有男生话题便非常集中地转移到乌蔓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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