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掉,以绝后患。”
郁家泽身体震,挤出几个字:“需要提醒下您吗?她现在不是身边养小明星,她是唐嘉荣女儿。”
“私生女罢,唐嘉荣把戏,骗骗别人还行。”郁父冷哼,“虽然处理起来是有点麻烦,但是死人肾也可以用来移植,不是?”
郁家泽皮笑肉不笑:“爸,从现实层面考量,这都不是最理智做法。觉得您有点意气用事。”
郁父将钓竿重重摔,鱼钩被甩出来飞到离乌蔓不远草坪上。
乌蔓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两人交锋,此时保持缄默不掺和他们两人谈话才是最明智选择。
她必须得想办法自救才行。
郁家泽面无表情道:“这只是个意外,会处理好。”
“意外?你旁边这个女人,提醒过你多少次?”郁父眯起眼,“意外,从来就不是真意外。”
“保证不会有下次。”
,呵,你太嫩。”郁父甩下手中鱼饵,“要下好盘棋,得提前知道什是最致命漏洞。吃住这个将,其他车马损失都是时。”
左侧保镖突然上前,对着郁父耳语。他微微点头,视线移到手中钓竿上,颇有兴味地看着微微起波澜海面:“鱼就要来。”
说完不久,乌蔓就听到身后脚步声。她勉强扭过半边身子,郁家泽黑色大衣角在她眼皮底下摆动。
郁家泽看到地上被团成团乌蔓,眼神中划过抹极为迅速惊愕,立刻垂下眼,再看向郁父时已神态如常。
“爸。”
机会来!
乌蔓眼睛亮,又瞬间垂下头,不让他们发现自己情绪变化。现在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争锋相对父子俩身上,她得尽量缩小自己存在感,去靠近那个鱼钩。至少先给自己松绑,寻找逃脱机会。
“那你知道,如何保证吗。”
“……”
“不是教过你吗?”
乌蔓心头剧烈缩,身体潜意识涌上种极为强烈预警。
她微微睁大眼,惊惧地听到郁父不带感情声音响起。
他没有任何情绪地叫道。
郁父眼皮也没抬,依旧专心致志地看着海面,漫不经心地说:“你来得真不是时候,这鱼刚快上钩,你来,就吓跑。”
“是来迟。”郁家泽摩挲着指关节,“因为刚刚就去找她。”他指向乌蔓,“不是您让处理这件事吗?怎劳烦您特地跑趟过来。”
“因为你效率实在太差,家泽。”郁父慢条斯理地洒把鱼食,“前几年,你犯糊涂事儿也就罢。怎到这个岁数,还能捅出这大篓子?还是因为个女人?对你很失望。”
郁家泽垂在身侧手在大衣两侧轻轻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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