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尽泽点头,笑道:“不算太笨。”
个来路不明道士贸然想入宫,即便是道法高超也免不得让人心生怀疑。灵梵此番行事,犹如守株待兔。
他想皇上派人主动来找,这和他主动进宫差别可就大。
余羡:“即便他道法再深,宫里还有位国师,山不容二虎,灵梵这路不容易。”
收拾完桌上纸笔,灵梵吹蜡,和衣躺上榻。
“若被当作妖,他这路就都白费。”
白尽泽点点头,视线落在余羡印着烛光脸上,“以往审判,无非于爱恨嗔痴。灵梵为李姝又岂止于此,但他不会觉得是徒劳。”
余羡迎上他视线,“为何?”
“他觉得值得,即是值得事,便不论后果如何。”
余羡似懂非懂,他并非觉得白尽泽这句话只是字面意思,其中混杂着他不曾学过,白尽泽也不想教东西。
人心桎梏,不怪殊途。
余羡默默在心中记住这句话,他具体不出这话多特别,因白尽泽说得格外认真,让他觉得是重要。
安宁村有河神事短短数日传至十里八乡,远在王城百姓竟然也略知二。说书先生赶来解实情,盼着回去靠这玄乎民间故事赚他个盆满钵满。
路过来,凑热闹百姓不在少数,河神传成吃人水鬼,夜深人静时专挑貌美女子果腹。
灵梵目便达到。
余羡则跟着白尽泽退出去房间,他们要
他道:“原来灵梵为小公主,在此前竟筹谋这多。”余羡偏头看他画完那张图纸,捉摸不透上边图案,弯弯绕绕,整体像几个字潦草连笔。
“他终于决定要将那个河神揪出来。”余羡问:“白尽泽,那们何时能下去探究竟?过不几日老人家女儿就要被扔下去。”
余羡好奇那被传得玄乎其玄河神到底会是何方神圣。会不会是灵梵大张旗鼓障眼法。
白尽泽也未可知,问他:“今夜便去看。至于捉河神,你觉得看热闹百姓哪天最多?”
“祭祀当日。”余羡回答完便反应过来,“白尽泽,他降河神是假,吸引皇上注意想入宫才是真,对不对?”
他来安宁村这几日如同钓鱼般,每天只在夜里做子虚乌有法来维持安宁村安定,又不彻底将这个河神揪出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东西。
做完法事,从河边回到安宁村为他备下住所。
灵梵坐在油灯前,取出张淡黄色宣纸,沾红墨在纸上涂涂画画。
余羡立在白尽泽身侧,看着灵梵动作,问:“他这是作何?”
白尽泽:“画符咒。既是修仙道士,若用符咒降伏河神那就是本事,若平白无故施法降伏,来没有信服力,二来,被当作妖怪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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