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你是妖怪!”国师被吓破胆
灵梵慢条斯理从地上起来,不等他跌在地上,把掐住聒噪人,落在脖子上力道点点收紧,视线却转向没发言男子身上,“你是溯方国师?”
见状,国师袖中手紧紧,面上镇定自若,道:“不必在面前班门弄斧。”
他知道这道士有几分真本领,便不想和他硬碰硬,语气缓和些。
灵梵毫不在意甩开手上咽气人,问他:“你觉得在班门弄斧?”
灵梵朝他步步迈近,嗜血地笑出声。
炷香不到,房门从外推开,蒙面黑衣人蹑手蹑脚走到架子床边,掀被子看人是不是被放倒。
紧接着又进来人,二人合力将灵梵捆手捆脚扛出客栈。待到处私宅,极不客气地当头盆凉水。
灵梵被冲得激灵,呛几口水。
“坊间关于你传闻有几分是真?”中年男子嗓音雄厚,望着地上灵梵。
灵梵湿衣衫,此刻凉风吹止不住哆嗦,在外人看来还当是害怕。
日便有白骨留在井边。
国师连着半月占卜,称骨而算,给出遇害者命数薄说。
通俗点就是该死。
国师自己也不信这种悖言乱辞,急得夜难安寝。遂趁夜穿戴隐蔽,带着随从出宫。
若此事得不到妥善处理,他国师地位将被动摇,本就有名无权,再失皇上宠,日后别说荣华富贵,怕是过街老鼠也不如。
“你…?”国师瞥眼倒地死不瞑目侍从,慌得连连后退,直到宽阔院落,实在挪不动,问道:“你想做什?”
月影之下,灵梵没人形。
头人面羊身异兽朝国师迈近,锋利爪子堪比利刃,扣在地面声响更是尖锐刺耳。
那双长在腋下眼睛泛着森绿色幽光,注视猎物般定在国师身上。
“干什?”灵梵说:“自然是班门弄斧。”
泼水随从见灵梵迟迟不肯张口,冷声呵斥,“问你话!”
说完也不忘用劲儿踹他脚。
可令他意想不到是,这脚竟不受控制地踹在旁人身上,双方疼得站不稳,摔在地上。闻动静怕是骨头都裂开。
“他他他他分明踹是他……”随从险些咬着自己舌头,两人吃痛哀嚎在寂静夜格外明显。
他不信邪,从地上爬起来用劲又踹出脚。这回还没沾到灵梵,腿骨脆响,竟是两条腿都折。
小随从大步追上他,焦急询问:“国师,您当真要去会会那位江湖术士?”
“嗯。”
“那便差人将他绑来。”
此时,不知情灵梵吃过晚饭回客栈准备睡下。
蜡烛熄灭,潜伏已久人影慢慢靠近客房。捅破纸窗,团雾气飘进来,混着夜色让人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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