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余羡默半晌只干巴巴个字。他主动拥着白尽泽,收紧手臂,轻声问:“若将坠佩再夺回来,是不是就和从前无异?”
“与坠佩无关,你只是身子弱,没有调理好。彻底好话,你便不需要。”说着白尽泽便哄他吃药,余羡不愿,他便似有似无地叹气,说是好不容易从神庭求来。余羡听,心中有愧,即便吃那颗药丸不好受也乖乖服下。
“好便不需要你?”余羡不明白这句,在白尽泽缠绵目光里,理解为打架不需要他帮扶。
这是他直耿耿于怀,铁毛也觉得遇到危险定要等白尽泽来,可在这万般疼爱里
好巧不巧,险些滑倒云挽苏‘哎哟’声。像极挑衅。这些动静并不是他有意,察觉前头两人回身看他,站老实示意他二人继续往前。
边走边在心中默默后悔,方才为何不同圭臧那个讨厌鬼道走!
没视觉,听觉就格外地清晰。余羡被脆铃扰得头疼,脚下步子不觉快。
没料想中顺利,通道那头也并非谷内。
余羡未曾看清什,头昏脑胀,翻天覆地间失去意识。
,碎成几节落在地上。云挽苏迈几步,探头往入口深处张望。
“这门未免过于小气。”黑漆漆什都看不见。
不待他反应,大蝙蝠陆续飞出,吓得云挽苏跌在地上,“什鬼东西!”
余羡瞥他眼,抬手挥散烟尘同白尽泽齐往里看。台阶潮湿,隐约有水流声响。
真是入口。
再醒来躺在床榻之上,潮湿衣物褪下,白尽泽正往他身上套干净衣物。
烛火曳曳,虚晃在白尽泽面颊上。他从未这样看过白尽泽面,却格外熟悉此时感觉。撑起身,接过衣裳自己穿,“发生什?”
“那隧道是封印入口,破结界落到巫谷十年前鼎盛时期。你受不住那股冲击,昏睡过去。”
“嗯。”
余羡便没多问,坐久头依旧疼得厉害,伴随着四肢酸胀,坐在榻上稳都稳不住。白尽泽让他靠着自己,轻轻拍着他脊背,柔声问他:“哪里不舒服?还是想再躺会儿?”
他预备往里走,白尽泽拉住他胳膊把人带回来,“别急,你跟着。”
余羡点头,回身拉把云挽苏,踩着白尽泽脚印路往上。这时,消失许久脆铃声又有动静。他脚下迟疑,却笃定来对地方。
身后石头人归于原位,好似从未开启。入谷通道更加伸手不见五指。逼仄,阴冷。
余羡眼睛直不好,暗些就彻底看不见脚下,每步都难把握深浅,遂扶着岩石壁走,手指没会儿就冻僵。
只手从前往后伸,握住他。白尽泽说:“地滑,当心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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