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太轻,像是场幻觉。
琴酒说:“……嗯。”
他怀抱几乎要让北条夏树难以呼吸,好在对方念及当下场合,没过多久就松开禁锢。
夏树大脑已经彻底宕机,他几乎是面色恍惚、脚底发飘地走回去。
在原地待命赤井看到他神思不属样子,不禁有些担心。
“过来。”他说。
琴酒对着他展开双臂,而夏树讶异地发现自己身体没有听从理智指挥、自发行动起来,像是被下某种精神上巫术。
他神经紧紧绷着,却像提线木偶样乖巧地钻进对方怀抱里。
琴酒低笑声,难掩愉悦,随即缓缓地收拢双臂。
他什也没说。
步又步,对方最终停在离他不足半米地方,身躯投下阴影将他整个人笼罩。
北条夏树努力克制着自己后退冲动,抬头望进他沉沉绿眸里。
琴酒漫不经心地问:“想起来多少?”
夏树:“……”
这能说实话吗?完全没有想起来……
因为深受打击,夏树彻底呆住。
他抬头望向琴酒,额发被穿堂风轻轻扬起来,表情茫然到有些可怜。
北条夏树:“……”
他怎样都想不到竟然还有这种事,恐怖上司竟是记忆里臭脸又贴心好朋友。
但是这样夏树就能想通些事,比如琴酒对于诸星大莫名其妙敌意;像他这样骄傲人,如果被人认错,确实会,bao跳如雷。
他问:“你还好吗?”
夏树:“……啊?……嗯、挺好。”
赤井当然不会被他心神不宁时格外拙劣演技骗到,他怀疑琴酒狠狠威胁对方,夏树估计是吓到。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赤井说,“Gin和矛盾,你不需要插手。”
北条夏树缓缓回神,看他眼,内心哽咽,
“Gin?”夏树眨眨眼睛。
琴酒力道顿时收紧。
夏树:“……阿阵?”
“……”
他发出声悠长、轻不可闻叹息,仿佛要吐出压抑多年思念。
夏树犹豫下,在琴酒面前撒谎无疑是愚蠢行为看,他对谎言和背叛格外敏锐。
他决定实话实说:“只是记起来这个称呼。”
他又补充句:“……不过,从来没有把诸星大认成你。”
琴酒不置可否,良久后低低地应声。
仿佛过半个世纪那久,银发男人终于开口。
难怪之前说起自己好朋友、以及“诸星大他很像那个人”时候,琴酒总是脸不爽。
北条夏树内心已经哽咽,面部表情倒是由于过分震惊而分毫未动。
琴酒从他过分长久沉默中领会些什,敛起笑意,朝他走过来。
哒、哒。
皮靴叩击地面,像是场临近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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