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到,和黑泽先生长达周冷战,好像就这不清不楚地结束。
没有对错,也不需要胜负,但这样就很好。
夏树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又听见黑泽阵问:“在高兴什?”
北条夏树对他故作神秘地摇摇头。
——不告诉你。
为避免惹黑泽生气,还是不提这个。
于是夏树转过头,想观察下对方反应,而黑泽当然也瞥到街边摊位,将他眼神顺利曲解为别意思。
黑泽阵冷漠地说:“看你长得就像个土豆。”
北条夏树:“?”
为什突然人身攻击?
喉咙依然肿着,发声艰涩。
黑泽瞥他眼:“闭嘴。”
夏树:“……”
黑泽阵依然帮他按掌背上止血贴,热意从他指腹和手心传过来。他就着这个姿势,牵着夏树走到医院大门口,然后去开车。
“在这等着。”他说。
起吊瓶,提醒道:“……刚下过雨,回去要小心。”
只手正按着他掌背上止血贴。
北条夏树顿时清醒。
黑泽阵嗓音低沉:“知道。”
……为什黑泽先生会在这啊?
黑泽低笑:“幼稚。”
红灯此时跳转,将几辆车截在白线前。
街边草木葱茏,伴着风沙沙作响,仿佛有轻柔海潮声在空旷道路间回荡。
他知道,夏天回来。
夏树瞪着黑泽,于是对方补充道:“不准吃。”
“……”
“明天再说。”
“……?”
听到这句话,夏树又有点开心,抿着唇微笑。
北条夏树站在盏路灯下,夜风轻轻拂过额发,送来阵浅淡栀子香。
不久后,黑泽阵车停到他面前。
北条夏树上车,系好安全带,望着窗外不断变化街景。
城市里季节变化没有那明显,他趴在窗口,看到街边三三两两地立着夜宵摊……还有黄油土豆!
其实没有那想吃,只不过看到就有点馋。
北条夏树刚想说话,就在对方恐怖眼神中噤声,低头看自己鞋带。
“喝酒喝进医院。”他声音冷淡,“早警告过你。不疼就记不住?”
在搬进对方家里第天,夏树好奇地打量酒柜,却得对方句警告——“不想死别沾酒。”
原本以为只当做黑泽先生对未成年提醒,毕竟他此前并不知道自己酒精过敏……可对方又是怎知道呢?
北条夏树骤然意识到什,抬起眼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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