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坯绵软，中间夹着蓝莓果酱，奶油凉丝丝
。
“好吃吗？”周克云问他。
季星回红着脸点头，很小声地跟他打商量：“放
下去好不好？”
周克云又挖
块喂给他，表情温和地拒绝他：“不好。”
等到蛋糕吃掉大半，周克云又拿旁纸巾，给季星回擦嘴。
周克云皱眉更深，他看着季星回，然后说：“过来。”
季星回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很乖地站起来，岛台不大，两步就走到周克云身边。
周克云把抱住季星回腰，把人提到自己大腿上坐着。
季星回被他吓跳，这个姿势很亲密，带给他种很别扭感觉，他耳朵迅速地红。
季星回小声地说：“干嘛啊……”
是心痛难过，而是松口气。”
周克云安静又认真地听着。
“如果它没有死，救它，那治疗费用怎
办，这是负担不起。”季星回苦笑下，“那时候奶奶眼睛就不太好，就算尽全力救活，也不能养它。这是在跑过去时候想事情，没办法解决，那如果它已经死去，所有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它可能还活着，但自以为是地给它判死刑。”季星回表情有些惨淡。
“第二天坐公交车再次路过那个路口，又看到它。”季星回语气艰难地说下去，“在星港见过很多这样被碾死猫或狗，最后成为薄薄碎片，和马路融为体。”
季星回脸烫得要冒烟，他很轻地抵住周克云肩膀，臊得声音小得都要听不见：“现在可以放下去吧。”
周克云微微仰起脸看他，很认真地问：“现在心情有变好点吗？”
季星回愣。
“不是说吃甜
周克云环着他腰，认真看他：“别动。”
季星回就不敢动。
周克云伸手，把那个装着蛋糕盘子够过来，用叉子挖下块，喂到季星回嘴边。
季星回这下脸都红，他模样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周克云静静地看着他，有些强硬地说：“季星回，张嘴。”
直到有天，这些横死动物尸体会被无穷无尽车轮碾成碎屑，彻彻底底被抹除曾经活过证据。
“就在想，如果那天不是就这走，它可能还可以活着。”季星回低着头，看起来有些颓唐，“搬到之前住那个地方，第次看到它时候，很惊讶，因为长得实在太像。于是开始喂它，为补偿那年犯错。”
周克云轻轻皱眉。
季星回把叉子搁在盘子边，笑笑：“是不是觉得很难理解？可是那只死去猫，就像是面镜子，照出来就是这样个胆小又自私人。”
“或许直到今天，也没有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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