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都在做些什
呢？
说完之后，他抓着黎星川
手指，背后几乎沁出
点冷汗。
大约过
几秒钟，这几秒在钟表里规规矩矩地走完该有刻度，季望澄却觉得格外难捱漫长。
黎星川回握住他手，十指亲密地穿插，掌心贴合。不太会说肉麻话，安抚地开口：“好，不要想他们，以后会很好。”
季望澄警觉地发问：“你会因为这个讨厌
吗？”
“想什呢。”黎星川笑，“这有什？为什能和‘讨厌’扯上关系？”
“嗯。”他说，“比晚4年出生。叫季……嗯……”
季父季母婚姻没有爱，全靠利益维系，生孩子像是开小号练级。季母无法忍受为不爱男人生儿育女，没有真正怀过孕，去国外砸钱，靠科技手段产子。
父母子女彼此之间情缘关系，比张纸还要薄。
黎星川是第次听他说这种事，略感震惊，听得专心致志。
季望澄从前不愿意提，是因为他觉得……丢脸。
连许久，季望澄企鹅好友只有他个人。
他当时还奇怪对方为什不加高中同学，催促对方赶紧去再加个人；次年再看时候，列表里果然多个好友，也只多个。
“对。”黎星川问，“你另个企鹅好友是谁？”
季望澄：“……”
是个研究员，记不清名字。
季望澄：“真？”
黎星川：“真，真。”
他语气很轻松，心口却沉甸甸。
随着对方叙述，黎星川确定个摇摇欲坠猜测，这不是个好迹象，他直希望是自己想多，而与此同时，另个问题也落地生根。
很显然。黎星川想，分别这十年，小季并没有正常上学。
世界上那多人，像是量产超市货物，规规矩矩地待在货架上。他是件因质量有瑕疵而打折出售商品，放在单独架子上，特价标签贴在脚底，只要他不提，没人看见。
如果闪闪发现那条不样标签，他就会被抛弃。带着这样微妙惶恐，每次谈及家庭问题，他都选择避而不谈。
这次主动坦白，是意外。
比起“天灾”身份,bao露，这实在算不得什。
可季望澄仍然有点忐忑。
黎星川眼睛紧紧缩着他，时间，“高中同学”这样标准答案完全想不出来，季望澄几乎是慌不择路地胡说：“家人。”
黎星川没想到这个答案：“……啊？是谁啊？”
季望澄大脑飞速转动：“弟弟。”
黎星川惊呼：“你……你有亲弟弟？”
见他注意力成功被新鲜话题吸引，季望澄忙不迭点头，把自己仅知消息全部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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