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医生也铩羽而归。
而季望澄，是最后
个来探望他
。
这时候其实已经相当晚
，他在病房里消磨将近整天时间，由于运动量不足，精神还清醒着，恨不能出去溜达两圈打打球。
黎星川在病房里打转，散步，准备等困睡觉，完全不像个“病患”。
不会
治愈系超能力者拿他情况束手无策，也不知是能力被他无效化，还是无法对抗“天灾”蛮横力量，两人努力很久，情况没有丝毫好转。
他们离开后，耿医生走进来。
耿医生：“你好啊，黎同学，
们之前见过。”
黎星川：“您好。”
他单方面地对她熟悉，毕竟这是在末世里朝夕相处心理医生。
“也不痒。”
……
也不知道是处于潜伏期，还是因为别什
，除手臂像去纹身店走遭，黎星川并未表现出任何临床症状。
各项身体检查数据，也表明他是个健康十八岁小年轻。
黎梦娇第个来见他。
像有麻烦。”-
黎星川住进为他量身打造诊疗室。
平心而论，这个房间还挺不错，什都有，就是小点。
侧面开个密封玻璃窗，似乎是特殊材质，他能通过这扇窗和外面人交流，被探监既视感很强。
“感觉像坐牢样。”黎星川想。
耿医生和他平心静气地闲谈。
片刻后，她拿出枚怀表，背壳是铜制，像电影里催眠师常用道具。
“来，看着这个。”她说，“接下来，按照说做……”
黎星川隐约猜到她要做什。
之前，她用怀表催眠他，改写他认知，让他拒绝末日到来，现在大概是想进行同性质尝试——但他已经发现其中关窍，不能再像无所知时那样配合。
黎星川不知道她刚知道时发多大火、有多崩溃，至少她出现他面前那瞬间，表现得胸有成竹，仿佛这就是桩再寻常不过小事，能不费吹灰之力地解决掉。
“替你向学校请假，到时候落下课记得补上，别挂科。”她说，“下午会有几个医生过来，你好好配合，过几天就没事。”
黎星川嬉皮笑脸：“成绩你还不晓得啊？别忘记给弄实习证明。”
黎梦娇笑骂：“什时候还惦记这东西，小瘪三。马上找人事给你敲。”
下午，黎星川见到两位治愈系超能力者。
组织对他情况非常重视，他们还没给这种病毒正式命名为“葵厄”，但之前折在季望澄手里人贩子和“深渊”成员，躯体上都带着类似黑色蛛网纹路。
专家们围在他身边，个个如临大敌，问题五花八门。
黎星川如实回答。
“没什特别感觉。”
“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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