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平时看着社恐不爱说话为什那种时候话这多。
池亦真也听过不少粉丝溢美之词,偏偏贺迢情话非常朴素直白。
漂亮可爱反复出现,甚至还有足以让现在池亦真觉得羞耻宝贝。
这种话,正常人谁说得出口啊?
而且和别人说贺迢是这种人也没人信吧?
池亦真都不记得自己是怎睡着。
他觉醒来将近十点,砂锅这只杂毛狗还趴在他脚边睡觉,不知道是什时候跳上床。
卧室窗帘拉得严实,点光都不透,如果不是手机锁屏显示时间,他都差点以为这还是半夜。
池亦真羞愤地捂住脸,突然发现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像极跟贺迢第次遇见时候,也是这样,紧急看手机。
他没和池亦真说,也知道这种话说不得。
池亦真有种很不稳定漂浮感,让贺迢三番五次升起种自己就算得到也会失去预感。
但他天生不信这种悲观预料,二十八年生命刻度每寸都在宣告他这个人喜欢失去再找回来。
无论何时何地。
池亦真这个人太清醒。
也有。
从前是挑三拣四找不到喜欢,现在喜欢送上门来,要放弃也很难。
但横亘在他和贺迢之间是个很难说清楚时空。
书中人和书外人。
贺迢身后白墙挂着时钟,时针落在数字四上,分针缓缓,秒针急急,最后和心跳同步。
池亦真躺在床上企图复盘昨晚事,本来想判定为熬夜神志不清,但手机响。
是陈理南打来。
“臻啊,现在
怎会这禁不住诱惑真跟贺迢好?
算,内心深处还是想和他好。
池亦真在原世界十五岁出道,十年光景见惯圈内各种离奇事,爱恨情仇完全是圈内人听得都觉得离谱程度。
真诚表白不少,偏偏没人像贺迢这样给他种剖心感觉。
他明明长得疏冷,却带着滚烫爱意,似乎要彻底把池亦真而再再而三立起高墙彻底融化。
但没关系,贺迢知道这种时刻池亦真会遵从欲望。
就像初遇那天寂夜里池亦真呜咽,足以让贺迢窥探到这个陌生人落寞灵魂。
现在也是。
不用拒绝,克制地放纵,先让得到点点。
关于他清醒甜。
嘀嗒都在催池亦真不要犹豫。
管什天长地久,有些人辈子也就遇到次。
贺迢不知道池亦真最深层次顾虑,他也明白这个时候不适合质问。
现在氛围太好,适合个长驱直入足以扰乱呼吸深吻,适合衣衫落地实现节目上大声说起洗澡邀约。
适合表白,适合说爱,适合在热水水汽氤氲雾气里驱散被他抱着这个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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