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澄泄气:“嗯,是有点。”
王炀脚伤着,不能吃辣不能喝酒,越看着这群人越觉得糟心得慌:“烤好,这串鸡翅谁啊?”
沈毅风不客气拿过去:“,谢啊哥们。”
赵钱分个过去,边吃边不忘问问大家想法:“哎怎样?好吃吧这家。”
王炀瘸着条腿,担在板凳上:“别说,你几个把从医院这费劲带出来,就是让来遭罪。”
赵钱不服气,拳头捶上去:“别不识好歹啊,这地儿是小爷吃遍南城烧烤筛出来宝藏老店,等会上串你可别跟抢。”
王炀身残志坚,又捶回去:“谁抢谁是狗。”
这棚子里就他们桌人,点菜没会儿烤串被个大铁盘端上来,几人各挑些放在架子上烤,赵钱张罗着:“这顿请,贺升沈毅风陈秉你们别客气啊,以后咱们都是兄弟。”
沈毅风和赵钱像是失散十八年亲兄弟,两人靠块儿侃南谈北,桌子上已经稀稀拉拉倒好几罐易拉罐,个劲得相见恨晚。陈秉王炀两个大冤种坐在旁相顾无言。
散场后,几个人决定去喝酒撸串,庆祝下今天。
十月份南城秋风萧瑟,寒风阵阵,整条巷子不见几个人,看门狗都得缩回窝里。几人走在青石板路上,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他们自己脚步声和被拉长影子。
“靠啊,赵钱你这是要把们往哪带?”王炀坐在轮椅上,被赵钱带着往前推,心里点底都没有。
“快快快到。”赵钱说着,“前面拐个弯就到。”
“”
几人围坐在烧烤炉四周,炉子底下放几打啤酒,许颜自己开罐,然后给于澄拿罐可乐。
于澄伸手挡住:“别吧,喝什可乐,多败气氛。”
“”赵钱正聊着天,听见这话立马回过头来劝:“别,气氛不差你这罐,就你这杯倒,哦不是,半杯倒,你沾酒咱几个今晚就别嗨。”
于澄:“”
贺升有些好笑地看向她:“酒量这差?”
王炀又骂句:“不好吃把你头拧掉。”
几人默默无言地又走阵,终于看见赵钱说那个店。
算是还没拆迁老民房改家店,前面是个不大店面,盘盘用签串好烤串摞在菜架子上。路还是土路,搭着个大棚子,里头大概能坐四五桌人样子,后院就是自己住地方,棵老槐树从院子里伸出来。
于澄大概是明白这个店为什在这偏地方,这阵仗稍微靠近点闹市区,都得被城管给拆。
许颜裹着单薄夹棉外套,往座位里面靠着,冷得瑟瑟发抖,她吸吸鼻子:“这是个什地儿啊,冷死都,怎想起来这个天吃室外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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