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于澄点头,换好拖鞋后靠在沙发后背上,看着贺升走进厨房,不会端出两杯果汁,其中杯是她以前在出租房里最爱喝椰子汁。
椰子占地方,那会大半冰箱都被她拿来放椰子冰着。
于澄伸手接过椰子汁,喝口:“没换洗衣服。”
贺升看她眼:“穿。”
“也行。”于澄对这个无所谓
“你真好幼稚。”于澄笑下。
“嗯。”贺升承认,哼笑声:“只在你面前幼稚。”
出租车里是昏暗,于澄眨眼,嘴角轻淡地勾着。
她以为年多分别,再见多少都会有些隔阂,可是没有,两个人好像直如此。
到地方下车,于澄跟着他走进电梯。
“嗯,确实比南城冷。”贺升点头,掏出手机给她看:“但京大十点钟门禁,已经过。”
“还有门禁?”于澄轻缓地眨下眼:“第天来,不太清楚,可以回工作室,你有地方去吗?”
贺升点头,轻轻拿她缕发尾绕在手里,轻声问:“自己住,你要不要去那?”
“嗯?”于澄抬眼。
“没别意思。”贺升轻扯下嘴角,笑:“还跟以前样,把地方都分半给你,好不好?”
难地滚动下:“以为你跟别人走。”
“他是老师。”于澄解释。
“嗯。”贺升微点头答应声。
于澄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烟草参杂薄荷味道闭上眼:“你之前告诉,你就只抽那次。”
“撒谎。”贺升头埋进她肩头,闻着于澄发间清香,闷声道。
“终于不用爬楼。”她感慨。
贺升看她眼,眼里闪过笑意:“确实,以前让澄姐受苦。”
这边是临近大学城复式公寓,梯户,住这人都是图个清净。
出电梯,贺升拿出钥匙开门。
“平时不想在学校住就过来,基本生活物品都有,你看看缺什,喊个外卖。”
于澄别开视线:“没那好哄。”
“嗯,知道。”贺升又抱住她:“好歹给个机会,是不是?”
于澄垂眼看着脚尖,她拒绝不贺升,她话说得再狠,也得承认。
半晌,她认命地轻点下头:“好。”
出租车上,于澄靠在他肩头,内心特别平静。她手被贺升放在手里玩,轻轻捏来捏去。
“嗯。”于澄点头:“猜到。”
两人互拥,时间点点过去,于澄以为跟贺升见面那刻会忍不住质问很多事情,真见到才发现,好像也没什非得问出口,就这被抱着,就够。
不知道抱多久,于澄小声开口:“腿麻。”
贺升愣下,这才松开她。
“回学校吧。”于澄开口:“京北好冷,比南城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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