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薛妤起身轻飘飘从屋顶跃下,像片从天而降落叶般出现在人渐渐少起来街道边,溯侑才落在她身边,就见她回头,看眼他,认真道:“你这样,很好。”
溯侑怔怔。
“不懂就是不懂,你不懂才好教你。”薛妤字句道:“你不懂,还死撑着不说,就是有心想教你,也无从下手。”
薛妤这样性格,平时话都不说几句,若是方才问溯侑懂不懂时,得到是个懂回答,那她势必不会再开口解释那堆。
这种情况下,若是溯侑真强撑着不懂说懂,那之后事件中,他也只能跟朝年等人样,她说什做什,再也跟不上她思路和步伐。
到这种份上。”
“可他确实这做。”
“不仅做,还做得那样彻底,连定魂绳都用上。”薛妤微微抬着下巴,神情专注,在脑海中竭力还原当时那个情形,“不说定魂绳是多阴损路数,会不会反噬自身,单说那根绳,本身就是件擒拿上好灵宝。”
“他杀柳二若真只是路见不平,临时起意,又或者说是向挑衅,有千万种方法,或将人处以极刑,或千刀万剐,样样都能让人生不如死,自尝恶果,可他偏偏选最极端方式,这种方式,只有个特点,便是永生不得解脱。”
薛妤伸出长指,随意地点点他们脚下云迹酒楼:“这酒楼位置极好,太阳出,必能照到这个路口,而被定魂绳锁住柳二,作为最惧光鬼魂,将日日生活在阳光曝晒下。”
薛妤说得煞有其事,因为她经历过这样事,不止次。
松珩脾气好,性格好,对芸芸众生总能抱着种不求回报善意和包容,不可否认,这是他千年间再吸引薛妤闪光点。甚至他跟不上她思路节奏时候,也只是无奈地现出种笨手笨脚坦然。
可后面,不知从什时候开始,那种好性格就变成种不自知逞强,好似承认自己不如她是什丢人、难以启齿事,即使有不懂地方,也绝不开口,绝不提问。
薛妤不明白。
但她忙,很
“费件上好灵宝,冒着被捉到风险,还是铤而走险这样做,只能证明件事——柳二干令他情绪失控,无法保持理智事。”
“他和那女子有关系。”溯侑轻声道:“之前想过这层,女子有孕在身,即使是不能出现在人前外室,也不至于身边连个奴仆都不配,如果真这样不在意,又何必租赁城南宅子养着。”
“可那女子,言行气息都十分正常,是个普通人。”
“是。”薛妤点头承认,看看沉下去太阳,道:“所以现在有两个问题,个需要司空景回答,个需要佛女回答。”
“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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