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
但还是有点失望。
北条夏树闭眼，再度进入游戏。
这两次只间隔十几秒
‘过山车’，将他大脑摇成
浆糊，眼前也是什
都看不清，物件叠上重影，见什都蒙层雪花电视般滤镜。
“……失败。”他勾着黑泽阵肩膀，
意思是……
片刻后，他试探着问道：“……带你过去？”
黑泽阵依然不置可否。
他点点头：“那就试试看吧。”
北条夏树把那些黑泽口中‘垃圾’
股脑揣进兜里，环过他肩膀，下巴抵着他颈窝。
北条夏树不太自在地抖下：“……痒。”
浅兜里绿宝石掉出来，磕到地上，声很轻脆响。它在地上滚两圈，无助地停下。
黑泽看到那块宝石，收回视线。
“能带东西回去。”他将方才那句话重复遍。
黑泽阵目光从夏树放到桌上东西扫过，都是些零碎小件，子弹、发圈、打火机……还有手指上缠绕银发。他轻轻挑眉，扳过北条夏树下巴，问：“就带这些垃
夏树指根，浅浅圈，若隐若现。
“像戒指。”他转动手掌，无端笑下。
黑泽阵侧身，揽过他腰，让人坐到自己腿上。
对方捉起夏树套着‘戒指’右手，骨节凌厉分明手指，穿进他指缝，缓慢而不容拒绝，像是场无声入侵。
他盯着北条夏树脸看会儿，喉咙里溢出声意味不明低笑：“这就醉。”
这个紧密拥抱，令他能更鲜明地感受到对方包裹在衣物下肌肉轮廓。
他选中空中悬浮【退出游戏】，两秒后，又出现在家里全息舱。
身上照旧穿着现实中服饰，薄外套口袋里放着板药、块蓝宝石……是刚刚准备带过去、但又没带过去。
失败，那块宝石掉在地上，这次什都没带回来。
甚至连手指上缠着银发都不见。
圾？”
“不是垃圾，
在测试携带物需要符合什样条件。”夏树不满，解释自己测试思路，“可能在商品价值和物品质量上……”
他解释得本正经，却见黑泽阵垂着眼睛，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看，眉眼恣肆，神情淡淡。
北条夏树从这表情中读出什，突然收声。
“带东西”、“垃圾”。
带着如既往讽刺之意，又因低沉语调而显得莫名旖旎。
“没醉。”北条夏树试图辩驳，“就是容易上脸，喝点就这样。”
顶灯恰好悬在他正上方，光线直直落下来，将他皮肤照得几乎透明，不见半分粉，耳垂倒是依然红着。
“嗯。”黑泽阵不置可否地应声。
他另只手，搭着夏树肩胛骨，沿着微凸脊梁，慢慢地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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