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女粉丝抱着签名，激动的想哭。
孟羡语临走前，还和她挥挥手，一转头，毫无防备的一头撞到季屹然的身上。
“小心一点。”
季屹然一手扶住他，然后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身后看着他们的收银小妹，看得那个小姑娘直低头，才扭头带着孟羡语去大门口。
小姑娘盯着他的脸看不敢眨眼，已经忘了还要扫码收费的事了。
季屹然回来后，看见孟羡语在前台那儿耗上了，心说付个钱就磨磨唧唧的，果然不是诚心的。
又等了一会儿，孟羡语还不过来，他皱起眉，放下手机走了过去。
一走近，就听见孟羡语说：“想要什么签名？”
签名？
我去一趟卫生间。”
就喜欢看你肉疼的付账的样子，不行吗？
买单？
噢噢……不知道真相的孟羡语被推到收费的地方，和前台说买单。
收银小妹说了一个好的，抬也不头地问先生是扫码还是刷卡，孟羡语说扫码，那小妹回我扫您，然后拿着扫码枪伸过来，却不想一抬眼看到孟羡语的脸，手一抖。
季屹然做哄人逗乐的事太少，缺乏实际经验，但是做让人不舒服的事却是拿手活儿。
比如带孟羡语去吃饭，他叫的是私厨，等人家做好饭菜端上来，季屹然拾起筷子挑了面前的菜盘子，就撂了筷子。
“怎么不吃了？”
孟羡语一心等他吃饭好去看电影，很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再加上，这顿是他来请，孟羡语一颗心吊着，总觉得这种招牌都不挂的私厨，收费昂贵。
孟羡语撞到鼻子了，他揉着鼻子，眼泪汪汪的，抱怨季屹然：
季屹然挑起眉毛，继续靠近。
一个女声用着亢奋到让人忍不住皱眉的声音说：“您随便写，落款的话……能不能写，to我的羡语老婆啊？”
什么？
季屹然不确定地看向那个女生，怎么一会儿没见，孟羡语已经成了已婚人士？
最让季屹然无语的是孟羡语的态度，他似乎完全不介意，听了只是笑笑，就把这个签名添上了。
“孟孟孟孟孟……孟羡语！”
收银小妹激动地说话结巴。
孟羡语没想到被粉丝认出来，他今天进来之后就没做伪装，到现在才被认出来，也算比较意外了。
“你好。”
孟羡语对她和蔼地微笑。
菜一上来，就看到他盯着盘子看，想看看是不是季屹然要用燕窝漱口什么的。
还好，季屹然还没有奢侈浪费到这个地步，只是挑了两筷子就不动了。
季屹然哪管他的话，坐起来，对他说：“走吧，看都看饱了。”
你都没吃一口呢？
孟羡语不解，眼睛不停回看着一桌子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季屹然看他恋恋不舍的，伸手板正他的脸，对他道：“没胃口了，你去买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