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无力地抬起手,声音虚弱得要散在风里,流着血像他保证:“会陪在你身边,身上病和心里病都会愈合,们慢慢来好吗会永远爱你,就像小熊先生那样”
“别提小熊先生!别提他!你不配提他!”他抓起花瓶狠狠砸过去,瓷片在戚寒头顶炸开,鲜血登时从他头顶淌下来。
Alpha身形摇晃,撑着床才勉强稳住自己。
他膝行着朝傅歌凑近步,嗓音嘶哑:“可们是个人,就是小熊先生,你不能只
他抬起泅满水光眼睛,嘴唇艰难地颤动两下:“戚寒也是人,还没那下贱”
“对不起,对不起小歌,错,全都知道”
他跪在地上,疼得撕心裂肺,往日强势霸道3S级alpha此刻像个阵风就能吹倒破摆件儿,卑微地为自己罪行忏悔。
“知道,手稿、终身标记、画册、巷子里事,还有还有小熊先生,全都知道,是误会你,搞错”
“你知道?你说你知道?”
在面色苍白得吓人,眼前闪过阵阵晕眩。
“地上凉,们先起来。”他说着用力甩甩头,拿纸巾把手上血囫囵擦,伸手去拉傅歌。
“别过来不要过来!求你别过来”
小beta吓得仓惶后退,手脚并用地往后爬,眼泪串串奔涌而出,挣扎间有好几脚都踹在戚寒肩上,alpha闷哼着捂住肩膀,不敢再动。
“小歌,不做什”戚寒说:“地上冰,医生说你不能再受凉。”
傅歌突然痴笑起来,胸脯起伏地大笑出声,干裂嘴唇渗出铁锈味血,“可是你现在知道又有什用呢已经变成这副样子”
浑浑噩噩,破烂不堪,感觉不到自己存在,除疼痛再没有任何知觉,就连自己都厌弃自己。
他不敢睡觉,因为闭上眼就是无休止噩梦,更害怕醒来,因为睁开眼看到就只有幻觉。
生命早就停止,他被永远留在18岁那场噩梦里,就算死掉都得不到片刻安息。
“会弥补你小歌,都会改”
傅歌抽噎着摇头,双手拉紧自己被解开病号服,“不要不要,你走开!不能不想再做”
他以为戚寒是想继续烂尾楼里游戏,拼命把自己往角落里藏,却发现没有哪个地方是安全,戚寒始终在背后直勾勾盯着他。
他不跑,放弃般垂下眼眸,血淋淋手紧抓着自己衣角,“这里是医院,你到底还要怎羞辱才满意呢”
“不,不是小歌,没想那样只想把你扶起来”
傅歌压根不信他话,脖子哽哽地哭喘,“再把扒光扔在地上,随便什人来看吗?还是再找群老板,让去陪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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