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次又次地用除颤器按压他胸口,戚寒胸膛随着疼痛下下痉挛弹起,头顶灯光照他头晕目眩,好不容易睁开眼皮再次阖上。
噩梦无休无止,这次是囚禁着傅歌地下室。
而他也从参与者变成旁观者,像缕空气似漂浮在半空中,亲眼看着当年自己是如何把傅歌从无忧无虑折磨到半死不活。
“你为什要背叛?”
梦中戚寒掐着傅歌下巴,当着他面把张张画扔进火盆。
傅歌发狂似掐着他脖子,手上餐叉胡乱地扎刺,每刺下就绝望地问他句:“你不是爱吗?”
“们不是说好要结婚吗?”
“和你们仇怨点关系都没有,为什要来折磨,做错什!”
伤口血流如注,戚寒哽着脖子吐出股股血,他半睁着眼睛去拉傅歌衣角,嘶哑嗓音变得支离破碎:“对、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太晚……”傅歌殷红眼底满是绝望,泪水滴滴下来,他高扬起手臂刺向戚寒脖颈,“你去死吧。”
眼哼唧:“为什这样叫,是哥哥大宝贝吗?”
“嗯……你不是吗?五岁之后做噩梦就不哭,你现在还是哭包。”
“!不仅哭,还吃/奶呢!”
他彻底不要脸,掀开傅歌睡衣下摆就往里钻,后者笑着推他躲他,躲不过就乖乖解开衣服给他蹭,右手绕上去故作随意地去擦他额头上冷汗。
“哥,你会永远陪着吗?”
“对你还不够好吗,嗯?不是说喜欢吗?不是
“砰”声,alpha上身猛然弹起,阵阵电流从他胸口炸开又爬过,戚寒紧闭双眼终于扯开条狭窄小缝,他看到头顶圈刺眼冷白灯光,和手拿除颤器医生。
“病人求生意志薄弱。”
“报心率血压!”
“准备二次除颤!”
他本就失血过多,晚上知道傅歌不是傅镇英儿子后直接心动过速,当场就休克。要不是陈行及时赶到把他送进来抢救,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
戚寒抬起头来,努力眨着眼也看不清傅歌脸,他莫名觉得心虚,只敢抓着他衣角,“以后再做噩梦,你还会哄吗?还会救吗?会不会次数多就嫌麻烦,就厌烦?”
“不会啊,会永远陪着你。”傅歌笑着直起腰,从床头柜拿过什东西。
戚寒视线顺着他手臂向上,看到夜色中闪过抹银光,下秒,傅歌猛然抬手把餐叉捅进他胸口,“可是你不相信啊!”
他被股大力掼到床上,身体痉挛着向上弹起,叉子被拔出来时还滴着血,戚寒只哽着脖子叫声“哥……”胸口就再次被捅开。
“你为什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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