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歌却把抓住他手腕,声音冷而淡:“怎救你呢,这些不都是你应得吗。”
瞳孔骤然放大,戚寒触电般收回手,他大睁着眼睛看向满是血和呕吐物地面。
好像从天堂门口被踹进地狱丧家之犬。
*
第二管信息素可想而知又被倒掉。
退针时他再次因噩梦发狂。
尖细长针挤着血肉抽离触感、头顶惨白刺眼灯光、和医生身上酷似实验服白大褂……
这些元素杂糅在起,甚至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暗无天日小楼里,被吊起来经受惨无人道折磨。
他闷声哽起脖子,失控般冲开束缚带,从床上翻下来栽倒在地,长针还没在腺体里,睁眼就看到门外傅歌。
“哥……”拔针手顿。
看着他,“那你他妈干啥去啊?”
“再去抽管信息素。”
“去你吧!”打火机砸他脚底下,陈行气七窍生烟,“活菩萨,你简直和那倒霉催前任样傻der!”
戚寒喘匀气,还能有力气逗他,“你从小到大学会所有粗话全用在他身上。”
“呵呵,”陈行做个自以为特流氓动作,“还能拿更粗问候问候你,你想试试吗?”
傅歌准确地在堆不知名药剂里挑出有信息素那瓶,把它倒进水池里。
戚寒舔舔后槽牙,虚弱到仿佛抬眼都要先提口气,“你恨,也不要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傅歌语气淡淡,“用很多年才把你信息素从身体里抽干净,不想再沾上星半点。”
“知道,”戚寒说:“可是你里面直在发炎,没有这个会很疼。”
“疼?”傅歌走回床边坐下
“小歌……”他失声叫着,撑着身子往门口移动,瞬间时间和空间在脑子里统统割裂,他仿佛又变成那个被噩梦囚禁小男孩儿,用尽全力奔向自己光和救赎。
只不过这次那束光主动走向他。
傅歌推门进来,半蹲在他面前,温热手掌点点揩过他额上血和冷汗,声音温柔得像梦般。
“阿寒,你痛苦吗?”
“嗯……疼……”他抽噎着点头,手指颤抖着去够人衣角,汗如雨下,“哥,你救……”
戚寒巴掌捂他脸上,“少跟这儿耍横。”
“稀管你,去找303!”
*
抽取信息素并不会因为有经验加成就变得容易,只会次比次更痛苦,因为腺体中每天产生信息素量都有限,剩越少针头就要刺越深,来回取针再刺入次数就会越多。
抽到最后毫升时戚寒腺体已经变成被吸干汤汁小笼包面皮,薄薄层被医生捏在手里挤来挤去,直到吸走最后滴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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