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你——唔,你摸哪儿呢啊……”
“感觉不到吗?要不要再重点?”
“不!不要……”傅歌紧咬着唇瓣,嘴角渗出点水光,眉头难耐地紧皱起来,他眼底冒出水汽。
像落雪花枝子,被只滚烫手掌覆盖,寸寸捂化。
“别、别……”傅歌抿着嘴,压住那些颤音,“你是想要吗?可医生说还不行……”
“哥,这个花是怎挤出来啊?”他拿着裱花袋发愁,弄手指上全是奶油也没挤出朵像样花。
傅歌看他笨手笨脚样子好笑,“好啦,来弄吧。”
接过裱花袋,他极其自然地含着戚寒手指,把沾到奶油卷进嘴里,“味道还好,不会太甜。”
指尖仿佛被针轻轻扎下,酥麻痒意瞬间从指端蹿到心头,戚寒屏着呼吸咽下口水,“哥?”
“嗯?”傅歌正弯着腰专心裱花,头也不回地揶揄他:“你天要叫几次哥啊,戚会长是哥宝男吗?”
得苦涩,怔愣半分钟后倏地笑。
“也好,这样等死后,可以直接把这个挂在灵堂,不用担心没有人帮准备遗照。”
时间很快到周日。
戚寒拿笔标注出便签纸上最后行,上面写是今天要完成愿望——和小歌起补做生日蛋糕。
这张纸上共有七行愿望,从上到下依次是:临时标记、合照、种花、长时间拥抱、哄睡以及共进晚餐,俨然份简单且容易满足遗愿清单。
戚寒轻声笑,贴着他脖颈吻下,“不做,抱会儿,五分钟可以吗?”
傅歌扁着唇,有些委屈:“好久……撑不住……”
话音刚落就被他掐
戚寒才不管那些,看着他眼神又红又怔:“哥说是就是,才不管。”
他从身侧靠近,缓慢又蛮不讲理地把傅歌往怀里揽,小beta开始还能专心裱花,随着身上作乱手愈发过分,他脸颊泛出樱粉奶油样颜色。
裱花袋彻底拿不住,随着他声哼叫就脱手掉下去,戚寒立刻抬臂来接,却不是接奶油,反而借机握住傅歌手腕。
“没力气吗?”
小beta只手死死撑在桌子上,只手被身后alpha攥住,他求饶声音哑要着火,偏偏音量低可怜。
仿佛心有灵犀般,傅歌已经帮他完成前六个愿望,虽然过程和结果都有些偏差。
今天是第七个,也是最后个。
因为晚上八点,他就要去黑市购买那块腺体,为期七天梦碎,他清白名声和破烂生命都即将画上句点。
蛋糕选是芒果味,和十八岁时傅歌做给他生日蛋糕个口味。
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终结,戚寒安慰自己说这样也算得上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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