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不知道这算不算缓和信号,小心翼翼地问:“那……不分开好不好?”
傅歌还是低着个脑袋:“哦。”
戚寒愣是从他这两个“哦”里听出点俏皮感,不知道是他气消还是自己错觉,只能做小低伏地黏着他:“那们就洗洗睡吗?抱哥去洗。”
傅歌却用脚尖蹬他下,“你去洗,臭死。”
戚寒心里酥酥,声音也就愈发温软:
傅歌有些失望:“难道你都不记得吗?们在起没多久,总共……也没多少事可以回忆啊……”
所以他如数家珍地记得每件小事,甚至包括戚寒第次和他告白时穿球鞋颜色。
“记得,怎会忘,就是没想到……”哥会记得。
傅歌把他神情尽收眼底,突然垂下眼,整个人都蔫,声音低低得像只小呆头鸟。
“是不是前几天对你不好,欺负你,所以你现在就不太相信呀,往你杯子里加个药片你都会以为……在害你……”
话,只抬手飞快地抹下眼睛,转身坐到床边。
他背对着戚寒,把自己缩成小团,像是被家里大人冤枉做错事小朋友,落寞背影可怜得不行。
Alpha这才知道自己做什蠢事。
傅歌是想帮他预防感冒,自己却以为他在下毒,至于那本写着3.11画册,戚寒不想再猜。
“对不起哥,、……”他羞愧到哑口无言,脑袋里又混乱,只能当着傅歌面把那杯牛奶口气全干,没融化完全甘草片在口腔里滚圈,苦得人头皮发麻。
他像是沮丧到极点,突然很小声地说:“有哪对情侣,会过成们这样呢,点点信任都没有……”
戚寒这下彻底慌,心跳猝然间变得迅猛,脖子以上全都烧起来,就怕傅歌下句会说出要不然们还是分开吧这种话。
“阿寒,要不然们先——”
“别!”戚寒慌乱地捂住他嘴巴,个劲儿道歉:“对不起哥,知道错,真错,没以为你要害,是怕、怕你今晚不愿意和睡……”
傅歌依旧垂着头,嘴唇贴在他掌心:“哦。”
但嘴巴苦,心里苦就少几分。
他坐到傅歌身后,张开手臂环住他,吻吻人发顶,轻声问:“是想帮预防感冒吗?”
傅歌沉默良久才挤出声鼻音,“你喉咙哑,自己没感觉到疼吗,不吃药明天定会肿……”
他扁桃体特别爱发炎,受凉最先反应就是肿嗓子,偏偏吃其他药都没效果,就甘草片有用,戚寒以前最烦这个又苦又甜药,傅歌就总是偷偷给他放在牛奶里骗他喝。
“哥居然还记得这些事吗?”戚寒有些不敢置信,心脏酸软同时愧疚感成指数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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