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唤回
alpha
意识，戚寒彻底清醒。
他哽着脖子
口口往外吐血，殷红眼睛始终眷恋地看着自己爱人，想再多看哪怕眼都好。
那只颤颤巍巍手抬起来，却没有碰傅歌脸，只是推开他握着刀手，“不要留下指纹……”
“……你说什
？”
戚寒从口袋里拿出张被血弄花纸，递给他，开头写着“自首”两个字。
“
真不是故意……从来都不是……”他眼神空洞又呆滞，干裂嘴巴里反复都是那几个字：“失控……不知道该怎办……”
“阿寒，阿寒你听说，你冷静点，们先把伤治好，把伤治好再说，行吗？”
戚寒举着刀摇摇头，像只被提着线木偶，“不要麻烦……活不成……你在骗，你不会救……”
这几个字仿佛口钟，在他耳边猛地敲响，他如梦初醒般笑起来，“对，没有人救……没有人爱过……爸爸，小歌……他们都不要……什都没有……什都没有……”
“不要！”
要……别过来……你不要过来……”
“不打你，就帮你拔针，针还在你肩膀上……”
“可是进入易感期，会失控……你出去……你赶紧出去！不要留在这儿！”
傅歌愣两秒，苦笑道：“出去你要怎办，等死吗……”
他不知道答案，只能忍着燥热用力摇摇头，皮肤下血液叫嚣得愈发厉害，他拼着最后丝理智把傅歌推开。
“等死，你把尸体和这张纸交给警察……就说是畏罪z.sha，都安排好，把你摘得很干净，不会被牵连……”
傅歌伏在地上哭得喘不过气，哽哽得泣不成声：“你什时候……什时候准备？”
“很久……很久很久……小笨蛋，你做局有太多破绽，光靠那段视频根本就定不罪……”
他喉咙被血呛住，手也再抬不起来，只有露出来那只
随着小beta凄厉尖叫，戚寒把将刀捅进右胸。
热腾腾鲜血喷出来溅在傅歌眼睛上，他布满血丝眸子里映出个小小黑影。
黑影触电似颤两下，应声倒地。
“阿、阿寒……阿寒！医生！医生进来！”
傅歌扑过去握住那把刀，疯似嚎叫，他茫然地捂住嘴巴，眼泪像雨珠般从指缝滚落。
但没控制住力道，直接把小beta推到地上，碎玻璃扎他手。
血光刺痛戚寒眼睛。
“对不起……、不是故意……”他流着泪步步后退，脚下突然踩到那把刀。
呆愣瞬，戚寒把它捡起来。
傅歌心脏骤然提到嗓子眼，“你干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