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
啊！”傅歌皱着眉拍
他
下，见不得他拿自己
身体开玩笑。
戚寒笑得很淡：“你刚才劝
话这快就忘记吗？那些事都过去，们以后好好过。”
傅歌摇摇头，埋在他颈窝里声音哽咽：“等级旦下去就再也不可能恢复，那是你最骄傲东西。”
戚寒愣瞬，“你是这想吗？”
“难道不是吗…
“可能已经不是3S级alpha。”
脑袋里什东西轰然塌陷，傅歌眼前黑，脱力般跌在床上。
就连戚寒都呆怔好几秒，下意识去触碰自己腺体，却只摸到手血。
曾几何时，基因和等级是戚寒和戚迹最引以为傲东西，不说京城，即便是全世界3S级alpha也仅仅只有不到5%，他们被戏称为上帝宠儿，出生就自带光环，智力和体力都卓越优异。
如果腺体坏，等级下降，就如同侠客被斩断剑，枪王被弄瞎眼，天生武者被砍断双臂。
好他编造莫须有病，戚寒每天都要躺在束缚椅上，任由他最恐惧粗针扎进最脆弱地方，把个alpha最宝贵信息素点点抽干，腺体随之变得干瘪溃烂，他能量和生命力也随之消失。
那句话说完病房里就陷入长久安静。
傅歌低着头，苍白手指紧攥着桌角，又疼又怕。
戚寒压根没管自己病情，只担心地望着小beta.
而医生则是消化半天才无奈地叹口气：“再厉害人也禁不住这作践啊，周百五，至少得分五次抽，不提剂量只说过程，没疼死都是条硬汉……”
没有人能甘心自己从佼佼者沦为平庸之辈。
戚寒怔怔地遗憾瞬，但也只有瞬就很快调整好情绪。
他俯身抵住傅歌额头，“没关系宝宝，是不是3S都好，已经不在乎那些。”
他使个眼色让医生出去，坐在床上把浑身僵硬傅歌抱进怀里，小beta眼泪串串涌出来，他水红眼底满是自责和后悔：“压根就没有生病，只是想找个借口……折磨你，让你身体变差，降低警惕……”
戚寒自然早就知道，现在还装作惊讶说：“所以就想到抽信息素吗？聪明宝宝。”
“啧。”戚寒把傅歌搂进怀里，和医生道：“别说多余，只说还能不能治。”
医生遗憾地点下头，“能治，但是二位要做好留下后遗症准备。”
傅歌不由掐紧掌心，“什后遗症？”
“最基本就是释放信息素受阻，临时标记和终身标记时会感觉到堵塞，阴天下雨和天气闷热时会疼，还有就是建议戚会长明天去测下腺体等级。”
“腺体等级？”傅歌机械地望过去：“你是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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